“他怕我真去学校。所以,才去所里告我了。”
“院子里都是什么人,两位也看出来了。”
“另一处房产的事情,希望二位替我保密。我不想这些邻居们知道。”
“唉,这些年,我真的受够了!”
“二位要是还不信,一会儿我就带二位过去查证。”
公安,自己看了一下陈愚的地契与手续。
发现没有什么问题。
还给陈愚后。才半带劝解的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哪有那个时间。不去了。”
“不过,何同志,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也是一个干部。邻里关系还是要处理好的。”
“你要有干部的担当,不是仅会躲就行的。”
“这个院子的风气确实是不太好。这才是你这个干部起到作用的时候。”
“希望下一次来的时候,院子能有更好的变化。”
随后,两位公安叫来阎埠贵批评了几句。向他说明了陈愚搬箱子的事情,他们已经了解了。没有任何问题。
这一次暂时算了,下次举报一定要真实可靠。说完,二人就离开了。毕竟,他们也要下班的。
看着公安离开。
阎埠贵十分失望。
不过,他却顾不得这些了。
眼下公安没有起到作用,为了不让陈愚明天去学校告他的状。他只有再次说软话,请求陈愚原谅了。
虽然他知道机会不大。
可是已经要做。
可惜的是,再次舔着脸上前的阎埠贵,差一点儿被陈愚把屋门拍在他脸上。叫了十分钟门,见陈愚没有一点儿理他的意思。
才怏怏离去。
这一夜,阎埠贵失眠了。
次日,准备上班的陈愚,看到阎埠贵两个黑黑的眼圈。反倒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打的呢。
然后,才发现是失眠造成的。
阎埠贵一见他,立刻拦住车子道:“柱子,你看我们一家,只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你……”
陈愚没心思理他,今天他的目标是贾家祖孙。二百多块钱与几张工业券,钱上做了记号,工业券记住了编码。
陈愚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
一次就让贾张氏与棒梗吃上很久公家饭。省的老回来恶心人。
哪里有功夫理阎埠贵。
不过,看到阎埠贵的熊猫眼。
陈愚反倒觉得这比告对方一状,还让自己痛快。
告学校,还是要告的。不过,之前让阎老抠受几天罪,不是更有意思吗。
所以,陈愚对着阎埠贵没好气的道:“阎老师,我要赶紧去上班,马上要迟到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今天不去学校!”
闻言,阎埠贵并没有让开。
反倒是让陈愚发誓保证。
这一次陈愚也懒得搭理他。单手抓着他的后脖领,像提小鸡子似得提起阎埠贵,“吧唧”一声扔到了一边。
然后,骑上自行车走了。
留下满院看热闹的媳妇大妈们,以及心中纠结不已,也赶紧骑着自行车上班的阎埠贵。
“希望傻柱说话算话!”离开的阎埠贵只能如此祈祷。
再次下班回来的陈愚,在院子里没有看到棒梗。只是看到拿着那个包浆鞋底的贾张氏,用得意又担忧的目光看着他。
打开房门后,看到自己特意洒下的灰尘上留下的凌乱的小脚印。径直前往自己藏钱的地方。果然空空如也。
陈愚二话不说,立刻锁上门。
骑车赶往派出所报案。
接到他报案的公安,听到是超过两百块的盗窃案。也十分重视。带队前来调查的正是陈愚熟悉的刘副所长。
见到陈愚到派出所报案,原本就对上一次没有让易中海得到应有教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见陈愚的刘副所长。
仿佛发现了,最好的表现机会与弥补的机会。
充满了干劲。
等到进屋子调查完现场后。刘副所长只是觉得好似大炮打蚊子。陈愚把钱上的记号,还有工业券的编码都告诉了他们。
再加上屋子里的脚印,以及陈愚点名的怀疑对象。案子差不多当场就被侦破了。
基本上就是院子里的棒梗偷的。至于贾张氏是否涉案,还要等抓住棒梗再说。
可惜的是,等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