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遇到了王熙凤,王熙凤看到贾琏就是眉头一皱:“你不在里面,匆匆出来做什么?”
“出大事了!”
最近贾琏看到王熙凤就本能得意,王熙凤这里,总是让他有挫败感,但是王熙凤总是看得他死死的,不让他身上有一个铜板。
不过最近,他感觉自己似乎征服了这个女人。到了晚上就给他备置酒菜,他已经连续多日都是喝断片。
第二天王熙凤夸他厉害。
他现在恨不得就喝断片,然后第二日看到这女人崇拜的眼神。
要这个女人崇拜,当真不容易!
不过,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刚才赖二冲进来,说是父亲在汉中被杀,脑袋不翼而飞,我现在去求证。”
贾赦是他爹,但是贾琏这里...
似乎还真看不到孝字。
毕竟勋贵家族就是这般,孩子小时候奶娘养着,一直到了六岁之前,基本上很少有能够与父母很熟悉的。
除非极为受宠的才会特殊,就算是贾宝玉这样的,对王夫人与对待奶娘,感情都是不一样的。
贾宝玉,也是亲近自家奶娘。
贾家祖辈相传的棍棒教育,贾琏成婚这几年,还是生活在贾赦棍棒教育阴影中,对于这个父亲,他基因里感情最深的就是挨打。
所以,听闻贾赦脑袋都没了,贾琏并没有悲痛。
需要时间,酝酿情绪。
他与他爹,真的感情不深。
“那你快去!”
王熙凤心神一跳,贾赦要是死了,这可是大事。
贾琏匆匆而去,最终得到证实,贾赦真的死了,而且死的很是诡异...这是锦衣卫飞鸽传书,上报的消息。
这是经过核实之后,京兆府这才给荣国府送信,因为贾家主子,都在宁府参加贾蓉婚礼,所以才将消息传递到了贾蓉的婚礼上。
“我的儿!”
贾母听到消息,直接昏死过去。
哪怕是不待见这个长子,毕竟还是她的儿子。
贾蓉婚礼上,宾客还在尽情狂欢,但是后宅中,已经哭丧一片...
一直闹腾到半夜,这边贾珍鬼鬼祟祟靠近贾蓉的婚房。不知是不是命中就是有扒灰的基因,还是贾蓉新婚妻子,贾珍看上了。
他内心憋着火,就是不想贾蓉完整的洞房。
必须要安排贾蓉去玄真观,洞房入不得。
他内心,有这么一种强烈的冲动。
他来到贾蓉的婚房外,伸手就要戳破窗纸:“咦...额...啊...”
贾珍先是惊咦,因为手指戳了出去,似乎被一张嘴含住...然后,他就看到贾赦的脑袋,悬在半空,长长的头发两三尺,微风一吹,有些飘荡,似乎很柔顺。
嘴巴含着他的手指,对着他眨眼睛...
贾珍魂儿顿时飞了,也顾不上这里是贾蓉婚房之外,连滚带爬的往外跑:“鬼啊...”
“妈呀...”
“大老爷的脑袋来了...”
......
贾琏喝了不少酒。
他爹汉中被杀,他要赶去收尸,其实贾琏没有什么悲伤之情,醉醺醺的,甚至要去房中找王熙凤。
趁着半醉半醒,他非常想要搞清楚,他是如何,要这个泼辣、蛮横的妻子,那样的崇拜他的。
来到院子里,贾珍敲门,是小红开的门。
“凤儿...”
贾琏越过小红,直接扑向床上,闭着眼睛就去亲王熙凤。
“啵...”
声音很响,但是贾琏疑惑的睁开眼,因为刚才那一下,他感觉有一种胡子挠痒痒,就像他够栏里亲另一张毛嘴一样。
只是一睁眼,贾琏睁大眼睛,双眼翻白,直接吓尿。
“嗬嗬...”
贾琏喉咙里传达着恐惧。
在他面前,是一个脑袋...他爹贾赦的脑袋,冲着他眨眼睛,眼睛中流露着一种急切的渴望,嘴巴似乎在说着什么。
“啊...”
贾琏抱着脑袋就跑:“鬼啊!”
“怎么了?”
这边王熙凤已经睡着,被贾琏的尖叫声吓醒,睁开眼就看到贾琏抱着脑袋,一步三跌,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鬼?
房中空荡荡的,哪有什么鬼:“喝了多少马溺,在这里胡咧咧?”
小红在一旁帮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