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几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位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轰的一声砸在地面。
看向江夏眼中满是怒火。
黄菖蒲迈出一步挡在江夏身前,语气淡漠:
“上了生死擂,签了生死状,生死有命手底下见真章,种种流程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胜者还未走出这血一擂你就跑来兴师问罪,是要坏了我几百年来的规矩不成!”
说罢黄菖蒲气势一震,压向门外男子。
男子顿时感觉万均大山压在了自己身躯,挺直的腰身当即弯折。
男子紧咬钢牙,怒气冲冲:
“他杀的不单是我学生,更是我的儿子!你叫我如何守规矩!”
黄菖蒲淡漠的开口:“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可以违背。”
男子调动全身气力身周灵气激荡,吃力的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江夏,一字一顿:
“你等着!武道会不会放过你,我更不会放过你。”
“好好享受着为数不多的阳光吧!”
他话音未落,一道身影突然踩在他的肩头,那人双腿微微发力。
咔嚓咔嚓,一道道骨裂声随之传来,扑哧一声男子被直直踩入地下,荡起阵阵尘土。
罗天轻轻挥手掸去灰尘,缓步向着竞技场走去。
江夏几人满目震惊,陈南有些结巴的开口:“老,老师,您。”
罗天微微一笑:“踩了只臭虫罢了。”
陈南双目放光:“老师!自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偶像!”
罗天轻笑一声:“怎么,以前不是吗?”
陈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罗天摆摆手:“好了,不逗你小子了。”
“老黄,进来可好?”
黄菖蒲笑着开口:“比起后山的老兄弟们自然是好极了,安安静静的适合养心。”
罗天嗤笑一声:“养心?你快算了吧,当年不知道是谁,在那战场上嗷嗷叫唤,杀起来是六亲不认,人送外号黄老屠。”
黄菖蒲眉头微皱:“当着小辈的面你揭我老底是吧,用不用我给他们讲讲你的那些糗事?晚上做噩梦嘴里嘟囔什么来着?”
罗天干嘛打断道:“停停停,黄兄,一把年纪了,要有些高人风范啊。”
黄菖蒲冷哼一声:“两壶老酒,否则免谈。”
罗天储物戒一闪,丢出一坛老酒:“一把年纪了少喝点。”
黄菖蒲赶忙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接住酒坛如获至宝般,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
“还能活几天啊该喝还得喝,死了可就喝不上喽。”
罗天摇头笑道:“你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行了,我先送徒弟回去,回头再来找你,话说我这关门弟子怎么样?”
黄菖蒲伸出一根大拇指:“你老小子有福气啊,是这个。”
罗天当即爽朗大笑,又是抛出一坛老酒:“拿上酒后山老兄弟们呢等我,今晚不醉不归。”
江夏双脸发烫,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
黄菖蒲嘿嘿一笑:“得嘞,那我去整俩下酒菜去。”
罗天笑着对江夏他们招招手。
江夏几人转身抱拳跟黄菖蒲告别后走向罗天,众人向着湖心岛走去。
半路上,罗天脸上的笑意从未消散,看向江夏几人眼中满是赞赏:
“好徒儿,有血性,是我罗天的学生!这性子,随我!”
陈南嘿嘿一笑:“那当然,老师您一头猛虎,带出来的肯定都是狼崽子了。”
罗天笑着捋捋胡须:“说得好!五个徒弟里,数你小子有慧根。”
陈南马皮功夫一流,当即笑着开口:“都是老师教的好。”
几人正说笑着,不远处的槐树下突然冒出一道身影。
那人径直走向几人,笑意温和,抱拳行礼:“罗老。”
罗天止住脚步,收起笑容:“有事?”
那人语气柔和:“罗老,您或许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王单字一个浩。”
罗天面色古井无波:“狗也配叫人的名字?”
王浩微微一笑:“家父起名,我也没有办法。”
罗天抬手打断:“趁着老夫现在心情好,有话就说。”
王浩笑着开口:
“我此来是传达您一件事,一些个与我们交好的万族天骄听闻您学生武艺非凡,有那大帝之姿,他们秉承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