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也许是有着前头的事儿段青山看着她嗜睡总是不放心,隔一段时间就去扰她。
看着人半眯着眼几秒钟,看清是自己之后又嘟嘟囔囔的翻身睡过去,段青山也搬着小桌坐到床边处理文件。
现在段家村的宅子和山地所有权都回到了他手里,前院和周围的宅子一合并组合起来的景区和外头新搭建起来的酒店、大大小小的事物现在都得让他亲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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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次明悦溶睡不久,桂卿前脚刚来报过郝南来请少夫人去吃午饭,后脚她就哼哼唧唧的伸了个懒腰坐起身。
“段青山~”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黏糊糊的尾音,段青山一听这声手里的文件也看不下去了,坐回床边去揽她。
带着点安抚拍着明悦溶的背,待到她彻底清醒后才告诉她郝南过来请过她了;“大概是和静过来了,你陪我过去?”段青山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我还有事没处理完,你先过去,记得披上大氅。”
话是说的彻底,但她起来后段青山也站起身十分妥帖的替她穿衣,将一件更加厚实的藏青色大氅披到她肩上,“雪天路滑,一会让黄朔陪你过去。”
她出了门,外头黄朔正候在外头,见她出来就递过来一个新的手炉,边上还裹着层皮子不至于烫手。
一路跟着人往外走,雪势也小了,在出后院栏门时明悦溶突兀开口,“那晚你对我说的话别让你们少爷知道。”
那件黄朔带来的披风是段青山的,他现在是鬼体感受不到刺骨的寒风,看见披在明悦溶身上的披风也只以为是桂卿她们寻出来的。
事情已经过去,那些对话不必让段青山知道;她喜欢段青山,但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在怜悯他可怜他。
还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吧,那所谓的复生之法也不用再多想,活在当下才是最要紧的。
“是。”黄朔心里也愧疚,私自找明悦溶说了那些往事,后头又这样不管不顾的让身体还未养好的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独自回去。
若是那日自己跟着说不准少夫人就能少病一场了。
两人出了段府,明悦溶本来还想将那件大氅解下来,没想到这外头趁着雪天来拍戏拍写真的人不尽其数,她这身装扮倒也不突兀。
一路到了之前陈戴军住的小院外黄朔才停下脚步,里头传来叶姝和施和静说笑的声音;明悦溶将手炉递回去之后就快步进去,推开厚厚的门帘看见了一桌坐的满满当当的人。
“师父,师娘。”她一边解着大氅对着其他人点头,施和静看见她来连忙起身去迎接她,左看右看确认她没什么事儿之后才放心,拽着人到桌前坐下。
陈戴军从到这之后就没再见过明悦溶,这几天知道她病了去看人也被段青山的管家拦下来,这满桌的人只有郝南去送饭的时候见过一面。
覃姨今天难得跟他们坐一桌,看见她披着厚厚的大氅过来才算是放心,一边念叨着她不注意身体一边又起身去厨房里端还在火上煨着的鸡汤。
她们给明悦溶留的位置十分c位,左边叶姝右边萧宙,这会也是一左一右的打量她。
“就是玩雪的时候没注意,冻着了,没什么事儿。”明悦溶受不了这么多的关爱连连摆手,看见覃姨端上来那锅人参鸡汤直皱眉,“覃姨,我早上刚喝的鸡汤粥…”
言下之意是这汤能不能不喝,桌前的人都笑了,郝南手脚快,给她盛了一碗放到跟前,“你现在能不吃饭,但是这汤不喝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看着满桌佳肴而自己只能挑着清淡的吃她就难过,夹了几筷子菜后就捧着那碗鸡汤慢悠悠的喝。
这餐饭估计是为了迎接施和静,吃完之后陈戴军等人就急急忙忙的往片场去了,明悦溶就跟叶姝打了招呼,带着施和静回了自己的小院。
回到小院里施和静才算是放松,瘫在沙发上看着明悦溶解下大氅后细细拂走上头快融化的雪花满脸不可置信,什么时候她这么会爱惜衣物了。
起身凑近看着那件大氅啧啧称奇,也没忍住摸了一把,“这是好料子啊,这真材实料的没点底蕴拿不出来啊。”施和静很想说这种东西除了是古物之外很少见了。
但看着这油光水滑的样子明显是新的,只能认定为是段青山在国外有门路弄到这些东西。
明悦溶对这些感冒,她只是不想弄脏段青山的衣服,抬手把衣服挂到衣架上又露出那只镯子,施和静看见的时候“卧槽”了一声,拉着人坐到了沙发上。
“怎么了?”刚进屋时施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