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角落里突兀的蹦出来一声,郝南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明悦溶甩出去;段青山从前一侧的小路里出来,不容拒绝的将他手里的人抱在怀里,“你去跟陈戴军说今天的事,我们先回去了。”郝南嘴张了又张,还是没能说出来那句明悦溶醒过来会杀了我的,低下头认命的往陈戴军的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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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悦溶喝了酒很少会吵闹,更多时候是会找个安全的地方睡觉、譬如之前在段府门前敲门的那回。
这会儿在段青山怀里的人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闻到那股来自段青山身上的香味让她安心,揪着他的衣襟沉沉的睡过去了;剩下这人面色不虞的将人带回小院。
将怀里的醉猫放下,抬手一挥飘出一缕阴气,半晌后一身现代装扮的秋喜就急匆匆的过来,看见床上的明悦溶之后就了然的去寻她的衣物,段青山也踱步出去,任由秋喜替她擦身换衣。
直到秋喜出来朝他微微屈膝,“少爷,我回去准备醒酒汤。”之后就退出小院,段青山回了屋,看着换了舒适睡衣在乖乖睡觉的明悦溶心头突兀的一颤。
抚上自己的心口,这是心跳?
段青山又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呢?干脆自己也躺下,抱着明悦溶开始假寐,只是这样的安静氛围没能维持多久,门外就传来了戴浩鑫和郝南的说话声,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努力按下自己心里头升起来的燥郁在明悦溶额间吻了一记。
起身快走几步,推开房门,看见了在拦人的郝南和一直想往院里走的戴浩鑫,“段总!”郝南看见他出来松了一口气,两步跑到段青山身旁,“这位戴少是投资商,悦溶中午就是跟他喝的酒。”语气里颇有点告状的意味,戴浩鑫见有人从屋里出来刚刚摆出副笑脸,却没想到是个出来没见过的男人,“这位就是段总?”他端起那副在自家父亲面前的正经样子伸出手,“段总你好,我是长空集团的戴浩鑫,在悦溶的剧里投了点钱,刚刚吃饭的时候看悦溶喝得有些多了,我来看看。”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无懈可击,只是在说话时声音大了些,眼神也落在身后的房门上,似乎是在期待明悦溶出来见他;“戴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段青山伸手同他握了握手,语气淡淡的,“去客厅聊吧,溶溶睡下了。”
郝南也连忙插进两人之间,“是啊,小明总起床气大得很,吵醒了可难哄了。”边说还迎着戴浩鑫进了隔壁的客厅,段青山陪着进去,只是一直不搭话;郝南只能一直想话题去开解气氛,直到身上积了层雪的萧宙过来,才算是安心,一屁股坐到段青山身边。
萧宙瞥了郝南一眼,回过头还是公事公办的跟戴浩鑫扯天说地,半个小时之后用一句:悦溶酒量不好终结话题。
戴浩鑫面色一僵,只能起身告退。
萧宙送着人出门,之后又折返回来看着学着段青山喝茶的郝南,“你再赖着不走一会悦溶醒来宰了你。”他刚刚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也知道郝南把醉酒的明悦溶交给段青山;郝南嘴角一僵,放下茶杯跟着萧宙出去了。
段青山目视这人出了院子,手一挥就将桌子收拾干净,又在院子里布下禁制隔绝声音,之后才慢悠悠的回到明悦溶所在的那间侧屋,这人没被刚刚的闹剧打扰,借着酒意睡得正香;她可能是觉得热,踢翻了被子又卷起身子缩成一团;欺身上前拉过被子,又拿过空调遥控器调低了温度。
毕竟温度下来了明悦溶才会去找被子……连带着滚进自己怀里。
明悦溶也如愿滚进他怀里,段青山满足的抱着人,刚刚阖眼又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刚刚的禁制只隔绝活音,这声音只能是刚刚去奥醒酒汤的秋喜,起身出去接过来。
回了屋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明悦溶犹豫许久,直到那碗褐色汤药在他手里变得微凉才微微摇晃她,“溶溶,醒来先喝下醒酒汤。”醒过来的明悦溶睁着眼迷茫的看了眼面前端着碗的人,接过碗将里头的药液一饮而尽,之后吧唧一下亲在段青山嘴上,罢了还低声嘀咕:“我喝完了……你别再闹我了,不要再骗我了……”
段青山被这个堪堪擦过的吻心里泛旖旎,又被这几句话立马击碎,他抱着人低低的安慰,他说:“对不起。”只有对不起。
自己身上的复生之法简直就是诅咒,磨灭了自己原本的温和性子,磨没了自己真心渴望一心人;这次只是无端的疑心,若是以后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对明悦溶动起手呢?想到此处又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似乎是要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被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