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出来了,恢复正常的感觉真好。”向天明此时已经出现在界山脚下,虽然心中还是焦虑,但从压抑的红球空间中出来之后,他心情也变得舒畅了些。
那白色的旋涡确实是红球的出口,当时他跳进去之后,只感觉眼前一白,浑身像被扯面条一样,直直被吸出了正方体内部。
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向天明顾不得想其他,赶紧走到不远处将孤岛乐乐的那一缕蓝波放到自己左手上,用左手中的红波缓缓拖进身体之中,心中诸多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小杂种,你在干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吓得向天明直接跳了起来,大叫一声,着实被大师整出后遗症了。
“卧槽谁啊!你他妈的才是杂种!”向天明惊吓之后的火气瞬间上来。
“小杂种,在问别人的时候要记得先自报家门哦。”
向天明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了一棵蜿蜒的蓝条白皮的树下坐着一个人,年纪看这挺大,穿着一套工装服,拿着一个保温杯,时不时地喝上一口,一副悠闲的场景,只不过身边的一些斧头电锯和臭嘴破坏了和谐的画面。
“我恁爹!”向天明抚了抚胸口,尽力平息心中的怒火接着怼道。
“你这小杂种,怎么不尊老爱幼!这样吧,你把你的手脚自己剁下来,再把眼球留下,最后用牙齿啃着崖壁爬上这山,我就不计较这些了,你看怎么样?”这人手指了指陡峭的界山严谨的说道。
“老杂毛你蝙蝠身上插鸡毛,算什么鸟?嘴巴是被刀割变大了是吧,口出狂言!”向天明额头黑线林立,直接气笑了。
“小杂种,你敢对我胯下大鸟感兴趣!爷爷先给你取咯下酒。”有些神经质的工装人话音刚落,一直紧盯怪人的向天明忽然感觉眼睛一花,旋即心中大惊,树下早已没了人影。
但向天明虽惊,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慌,左右两手长鞭窜出击打在地上,将自己弹得老远,紧张的感触着四周。
就在他刚弹出去的一瞬间,他原本所在的地方被旋起了许多裂痕,斧头锯子刀子的,什么锋利的物件似乎都有。
“老杂毛,你他娘的剁园子呐!既然如此,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向天明看见地上的痕迹顿时裆下一紧,气的大骂道。
虽然他知道在五方世界内不至于像外面一样血沫横飞,但谁他娘的想看见自己那玩意儿被大卸大块。
“别怕啊,小杂种,你不是在找爷爷我吗,我来了。”工装人狂笑着朝向天明冲去,摇头晃脑、舌头吞吐的疯狂模样就像上帝当年把智慧撒向人间,唯独他打了伞,疯癫过了头。
“老杂碎,喝了尿了这么兴奋!谁他妈找你了,找你去吃屎?填粪坑?!”向天明嘴上不饶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冲上前去将红波当鞭子,甩到工装人的腰上,将后者抽的老远。
工装人没入迷雾之中后,四周一时间没了声响,慢慢蹲下身子的向天明也不再说话,不断环顾,生怕这老狗从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来。
向天明此时的表情看着是真的无语加咬牙,刚刚出来就碰到个疯子,好不容易有些思考和灵感,还没来得及在深究,全部都被打断。
的亏现在的向天明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他,不然早就被切成刀削面。
只不过向天明心中有些疑惑,这老不死的在说自己在找他,可自己并没有找过他,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刚准备开口问询之际,工装人从他背后射出,速度奇快。
“等的就是你!”向天明在工装人出来的一瞬间大吼道,就是这一刻。
只见他早就将右手的蓝波沉到泥地中,他非常有创意的将蓝波分离出四根相对较小的部分,分散在四周,以防万一。
当工装人出现的那一刻,距离较近的两根瞬间从地下钻出,将其牢牢的捆绑在空中。
“老狗,你怎么不跳了,不叫了!啊?!还骂我不。”向天明看着被蓝波五花大绑的工装人,心情一阵舒坦。
“嘿嘿嘿,小杂种有点东西,不过也就有点……”向天明看着横在空中的工装人比了个手势,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心中暗道不好,赶紧将绑在工装人身上的两条蓝波撤走,但依旧晚了一步。
一眨眼的功夫,捆绑在工装人身上的密集波纹被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斧子锯子切了个稀碎,数之不尽的蓝波像是蒲公英的花蕊一样随风飘得满天,又像是无数的雪花跟随着寒风一起降低着附近的温度……
“啊!!”向天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