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站起身来围着桌边晃荡,带起浮尘一片。
阳光透过模糊的窗户打在王叔脸上阴晴不定,该记的他也记的差不多了,他只能说外教这帮人太神秘了,神秘的又带着无法无天的明目张胆,这么些年居然没人发现一些端倪。
“你说以前这边没长庆市?”王叔望向窗外远处密集的建筑群,深吸口气,刚才洛轻盈后续的话着实把他吓到了。
“是的,当时的景象和现在东塔周围差不多,比较原生态。”洛轻盈翘起二郎腿,圆润的双腿被长长的教士服掩盖。
“那长庆是怎么出现的,你们外教修起来的?”王叔怀疑道。
“倒不是,五方长庆和外界的长庆似乎有紧密的联系,那边的变化很多都直接投射到五方长庆之中。”洛轻盈看着王叔思考的样子,慢慢循序道。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五方长庆是瞬间出现的!”
“我不信!太不科学了。”王叔战栗道,他觉得以前搞研究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多难题和困惑。
“五方世界存在本身就不科学。”洛轻盈笑了一声。
很多事情她知道,但却不想说,祸从嘴出的道理在外教显现的尤为迅速,信息可不仅限于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东西,一想到这儿。
“王博士,有些东西您还是不要朝外教的方向做研究,不然很快被会发现,而后被抹除。”她强调道。
“什么意思?”王叔费解。
“你可以换个思路、或者换条路径,不要直接对外教开展研究,我们把控信息的方式和你们认知的不一样,我们找人的办法也超出你们的理解。”洛轻盈闭上眼,在想怎么和王叔解释。
“比如说?”
“比如信息波动您们应该有研究吧。”洛轻盈突然想到个东西,倒是可以很好的比喻。
“???”王叔满脸问号,信息波动他知道,很多年前就被提出,也衍生出一些有意思的假设,但他还是没想通其中的道理。
洛轻盈见王叔疑惑的神情,再次打比方道。
“我的意思是,有个东西,储存着关于我们的,涉及我们的所有信息。”洛轻盈指了指自己,王叔若有所思。
“你要做的涉及外教的每一件事,只要达到一个临界值,便会有信息流跟着你所做的事一起变化,无论多远无论在哪儿,实时更替,你懂我说的什么。”
洛轻盈揉了揉眉心,不是研究者的她,解释起来颇为费劲。
但王叔却被洛轻盈的三言两语震惊了,原以为信息波动中的纠缠性只是蓝波运动的一种特性,但没想到外教的人已经走得这么深,深到似乎能够掌控五方世界中所有发生的一切。
“我们是显眼包不成,值得你们这么关注?”王叔努力平复心中的起伏道。
“呵呵,倒也没关注你,好比那东西是一个容器,有一根看不见的线连接到另一个容器上,或者好几个容器上,外边的几个容器中有变化,里面的容器就可以立马感知到,但容器之外的事件不在他的运算范围之内,他只针对特定的,比如涉及外教的信息。”洛轻盈取了点水,在木桌上给王叔画道。
“这已经极其恐怖了!”王叔深吸一口气,用手擦了擦玻璃上的灰尘,想要将世界看的更清楚些。
难怪,难怪这么多年传不出一点关于外教的事,也许有人知道了些什么,但在洛轻盈口中说的“容器预警”下,绝大部分人应该是被提前“封嘴”了,消失?死亡?王叔猛地想到什么,唰的一下转过头来,担心道。“那我们在这儿明目张胆的探讨,那边不会有感应吗?”
“信息波动有大有小,预警等级也不一样,我们说的话其实并不深入,还有天明超级干扰器在呢,不怕。”洛轻盈招了招手,示意王叔不用紧张。
“天明?干扰器?”
“对,简单说就是他现在像个屏蔽仪,有很强的屏蔽作用,具体为什么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洛轻盈淡笑道。
“这样呀,那你们为什么那东西不把五方世界的所有信息笼罩,不就万事大吉了。”王叔想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极限。
“教主不准,且现在大主教那波人也无计可施。”洛轻盈直接道。
“我的乖乖,还真能啊!我怎么感觉你们教主跟北塔朝奉的唯一神那么像呢。”有心理准备的王叔还是被吓一跳。
这跟这个世界的神有什么两样,不对,以研究者的角度看来,教主就像是正在做研究的大科学家,所有的操控变量的权利都在他那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