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天,就出了事,证明利口酒想的也没错。你确实不适合。”
“他总是有妇人之仁。”说完,琴酒好像还不服气,又冷哼一声。
等下,我们对琴酒的形容词是不是过于单调了一点,这一话他到底冷哼了多少次,他是在傲娇吧,他是在傲娇吧,他一定是在傲娇对吧!
“是,你没有。”说着,相贺医生也没能从琴酒接过秋本千鹤。
走进医务室后,琴酒把秋本千鹤放在其中一个病床上,拿手捏了捏她的脸,看她吃痛,才表现得心情愉悦了些,对相贺吩咐道,“看着点她,”说罢,就扭头走出门外,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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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贺医生走去把窗帘合上,又走到床边,略显惊奇的从秋本千鹤身上扯开琴酒的那件大衣,“其实,琴酒能做到这样很好了……”
喂,你们的道德标杆都这么低的吗?就给了个大衣就是好了?明显你们就是会很容易被pua的类型,我才不会呢。
秋本千鹤搓了搓手臂上还残留的余温。
嘻嘻。
相贺医生拿起边上准备好的热毛巾,给秋本千鹤擦身子,顺便说起,下午的事。
原来是她在车里求救的事,是监听室里的人打开听到的,因为琴酒单独带秋本千鹤出去这件事,相贺也比较担心,因为她受了利口酒的嘱托,帮他多照顾他的女儿一点,所以她会特意去监听室打开了所属于秋本千鹤的监听,好随时跟利口酒报备。
相贺抬起她的手臂用毛巾擦拭着,“当时听到你在理发店的声音,我还震惊了下,还真带去理发店了。”
确实,秋本千鹤也顺着她说的点点头。
相贺擦完一边,又擦起她另一个手臂,继续道,“结果就听到他自己丢下你下了车,我就顿感不妙,此时就传出你的声音。”她拍了拍秋本千鹤的头,“你比琴酒有常识,你很棒。”
是,对比之下,琴酒就是蠢驴。
相贺重新洗了下毛巾,又道,“我觉得这事还是得跟利口酒说,幸好听到后面监控室没什么事。不然利口酒又得……”
她停住了接下去的话。
秋本千鹤问,“又得怎么了?”
“没什么,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内容了。”说着,她直接把热毛巾敷在了她的脸上。
过了半晌,秋本千鹤还是抓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为什么?你可以不把我当成小孩子的。”
相贺一愣,没想到她会继续追问,只是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大人的事情,大人会自己解决的。小孩子不需要知道的。”
她两手一拍,一副顿悟的模样,“噢,我懂,就是那个,秘密让一个女人变得更有魅力?是这么说来着?”
相贺一愣,“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你见过她了?”
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明知故问,“谁啊,这不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吗?”
“这样啊。”
“那你说的那个她是谁啊。”是,秋本千鹤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相贺医生收起毛巾,“说不定以后你会见到的。”
那秋本千鹤还是不太想见到,但她还是继续问,“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知道贝尔摩德在相贺医生嘴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比较危险的人吧,如果你碰到她,记得要乖一点。”相贺拿出放在桌子上的衣服,给她换上。
秋本千鹤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能在黑衣组织里待着的,哪个不危险啊。
就算是面前的相贺医生,也不见得不危险,只是她记得只有酒名才算是被认可的人才,没有酒名的只是备用,甚至会被随时丢弃,所以不禁好奇,那相贺这样的,为什么还会待在这里。
“相贺姐姐,那你为什么会待在这里啊?”
“嗯?”像是不知道会被这么问,她明显一愣,“因为我父母在这里工作,不过他们现在在美国。”
什么,这酒厂还是继承制的么,这到底哪里好了,还是说真的是工资太诱人了?
不过也是,赚钱的方法都在法律里了,想赚钱只能违法,这些违法分子们!
秋本千鹤缩在被窝里,还在没话找话,结果相贺医生拿出体温枪在她额头上一扫。
“378度,是有点高了。”
相贺医生喂秋本千鹤吃了点药,就哄着她先睡了。
好,嫌我烦了。
可能是药效发作,秋本千鹤也逐渐昏睡过去。
而温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