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大概过了半个小时,boss给秋本千鹤发了消息:这件事由你负责,安娜。朗姆会在边上协助你的。
“了解,boss。”
秋本千鹤几乎微颤着手在回复这条短信。
果然乌丸莲耶也没有完全信任她。
气得她提笔愤恨的在依萍日记上框框几笔再次写上,【我恨所有这个世界上对我如此不公之事,如果爸爸真的爱我,他就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对待我!】
放下水笔。
合上日记。
舒坦了。
她需要重新制定计划了,朗姆的介入,等于计划需要坦诚布公的告诉他,要怎么才能天衣无缝的蒙混过去呢?
秋本千鹤需要和阿诺德商量一下,她刚下了二楼台阶,就见很久没碰过面的琴酒居然在此时出现在了一楼的玄关处,看样子,是才到。
她在看到琴酒的那一瞬间是喜悦的,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所替代。
秋本千鹤突然萌生出一肚子的怨气,不禁指桑骂槐,“阿诺德!我不是说了不许放外人进来的吗!你是怎么看门的!”
但想也知道,阿诺德一定不在,不然琴酒一开始就不会出现在玄关处,可能出现在这条街上的时候,阿诺德就已经跟他打起来了。
“鹫尾慎吾的事情,我建议你不要掺和进去。”琴酒一开口就说明了来意。
“嚯,翅膀硬了,开始管教我了?”
“我只是给你合理的忠告。”
“我已经有个爹了,我根本不想听你的说教。阿诺德,送客!不是,送爹!”
说完这句话秋本千鹤转身就重重的踩着台阶要重新上楼,仿佛把楼梯是当琴酒的脸来踩的一样。
“千鹤……”
秋本千鹤走到一半抿紧唇,内心有一丝不快,她语气带着点不耐烦转身说道,“我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要这么喊我吗?”
琴酒抬头看着她,没说话,秋本千鹤继续说道,“我以为,在你这种嗜血屠夫眼里,我现在做的事应该会很受你的支持的。”
“……”琴酒短叹了一声,“如果你执意要去做这件事,最好带上我一起。”
“哈?带你?拜托,我们是什么关系好到一定要合作的地步吗?”秋本千鹤摊开手,一字一句都带着刺,“拜托,像你这种一心给boss做事的人,你想跟我合作?我除了想到你是来盯紧我之外,就没别的可能了。”
“千鹤,你……”
“叫我安娜!”秋本千鹤毫不客气的打断琴酒。
“……”琴酒皱着眉,“好,安娜,你觉得这件事,那位先生会让你一个人去做吗?”
确实,琴酒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洞察到所有的事情。
但正因为朗姆已经牵涉进来了,琴酒更不能再来插手这件事,局势不能变得更混乱。
“琴酒,这件事,我不会让你参与进来的,还有……”
秋本千鹤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眼神突然冷漠的俯视楼下仰望着她的琴酒,“还有,当初是你选择离开我的,现在就没资格再管我的事了。”
“……安娜,之前我就说过……”
“琴酒!你怎么在这里!快从这里离开!”阿诺德的出现也打断了琴酒的话,他看到琴酒的瞬间,那种敌意比秋本千鹤还要严重,只差拿个扫帚赶人了。
见阿诺德来了,秋本千鹤直接上了楼梯,边走边喊道,“阿诺德,把人赶走后,记得一会来我这!”
“是!”
听着楼下熟悉的打架声,秋本千鹤毫不意外的翻开依萍日记,再次模仿着电视剧里的口吻记录起来。
【书桓,为什么我每次的伤心流血,你都看不见,那一天的屈辱,我的爸爸是如何用他的马鞭抽我的,你都视若无睹,我以为你会永远站在我这一边,但你却可以轻飘飘的说一句他是爱我的?】
我恨你是个父权的帮凶!
但是写父权这个名词容易穿帮,所以秋本千鹤就没添加上去。反正也是自己写着玩的。
看以后能耍到谁。
秋本千鹤合上日记,重新藏了起来,现在更为重要的是鹫尾慎吾这件事,因为朗姆的关系,原计划一定不能实施了。
她现在不得不在朗姆的眼皮子底下,真的把鹫尾慎吾的儿子给抓到手了。
她现在在罗列自己身边其他能信得过的人,然后等阿诺德来了之后,告诉他,“得在朗姆之前,先把鹫尾慎吾的儿子鹫尾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