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也没有在意,螳雀嚣张不屑的态度,反正他们几人都已经困在这里,动弹不得,也不着急,总要问个清楚,才好离开这里吧。
头顶之上的那柄巨剑,似乎不弱于陈璇羽送他的那柄长剑,他还没有用过那剑,一直存放在四阳葫芦灯之中。
也没有机会拿出来使用。
看着眼前的螳雀,似乎知道一些可以离开这里的方法,可是它现在在藏拙,根本不想告诉他们。
无可奈何,只能一步步的试探询问,找到一丝线索,摆脱眼前的困境。
便出声询问道“上天一战,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夕无道是否参加了那一战?”
螳雀瞪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他怎么可能知道太圣尊者的名讳?
带着一丝极为寒冷的语气,沉声审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讳?”
一股寒冷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
云长安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离它太近,那股寒气直逼他,浑身上下,温度骤降,感受着那寒气,想要将他就此泯灭,而他身后的张剑锋和古荣升几人亦是如此,忍受不住那股寒气,直挺挺的昏死过去。
正当云长安想要运转功法,抵抗这一股寒气,就见一道无形的威压,作用在他的身上,那股寒气陡然之间消失不见,反而将他打倒在地上,拼命想要起来。
螳雀无法抵抗那威压,一口绿色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喷射而出,身上也被这无形的威压,炸裂出上百道伤口,血流不止。
云长安也不敢大意,瞬间收回了想要运转功法的念头,心中已是明了,这难道就是螳雀口中所说的‘规则’二字的含义?
痛苦不堪的螳雀收起了自身的气息,抹去嘴角的鲜血,阴狠的问道“小子,算是着了你的道。”
云长安有些无语,这本不就是他造成的,却算在了他自己的头上。
“你这头元兽,好生不讲道理,我只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你就发了怒,你口中所说的‘规则’,大概就是伤你的东西吧。”
螳雀眼神一凝,没成想,眼前这个小家伙,脑袋如此灵光,一下子就猜出了大概。
“本兽问你,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名讳?”
他本是上古时期的妖族,属于螳族,其父亲是螳族一族的族长,应夕无道的邀请,举族来到了界壕,参加了上天一战,那时他还没有出生,也没有经历过上古时期,最为灰暗的时刻,可在他父亲身死前,留给了他一滴精血和元念。
被送入这里之后,他便在这里出生,就已经是来到了鱼降剑山,炼化了那一滴精血和元念,知晓了所发生的事情。
螳族举族灭亡,死在了上天一战之中,他们这一族,只留下了他一妖。
一直被困在这里,已有数十万年,由于这里的规则,他不能修炼,也无法死去,就这样在时间的虚无之中,度过了数十万年。
从出生时,修为便已经是淬体境,再无任何的长进,由于鱼降剑山的规则所束缚,它自始至终也无法离开这里。
万年间,一次误入,来到了这柄名为鱼降剑的规则中,被束缚其中,曾花费了万年的时间,才从这里,领悟到了一丝规则的意味,侥幸逃脱,这也让它的秉性变得异常暴怒,容易上头发怒。
云长安见到螳雀的询问,有些不爽,沉声道“你这家伙,询问别人事情的时候,是不是要先回答别人的问题?”
“小子,不要觉得知道那个名讳,就会震得住我,想要我告诉你何为规则,别做梦了!”
螳雀和云长安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云长安也肯定知道了,它知道如何能够从这里出去,只不过现在是在拖延时间,这可就不妙了,万一让它先出去一步,那自己的性命,岂不是交代在它的手上了。
心中大感焦急,小玄一言不发,也不清楚它在做些什么,自己又无法,分出一丝心念去找他,万一自己的轻举妄动,规则降临与身,和那螳雀先前一般,受了伤,更落下成,连战斗都做不了,那才是大危机。
半晌,云长安的眉头渐渐紧锁,内心的焦虑已然爬上脸庞,一旁的螳雀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让他越来越焦急。
这时,一道声音从脑海中传来“臭小子,你这次算是遇到麻烦了!”
云长安本就焦急的内心,听到此话,又深感不安,急忙询问道“小玄,你刚刚去哪里了?为何这么说?”
小玄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