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林漫川都会跟着他,就像现在。
办公室很大,放了不少柜子和骨架,都是医学上的东西,一眼看过去很整洁,可要找到关于林漫川的东西,除了那个还放着满满当当菜肴的便当盒,其他一样都没有。
林漫川站在门口,看着江北羽坐下,跟问病人病症一样,丝毫没有感情。
“为什么打她?”
“谁?”
江北羽皱眉道:“杜晚。为什么打她?”
林漫川闷着脑袋不说话。
“问你呢。”
林漫川第一次有了烦躁的感觉:“我打了,怎么样。”
“杜晚在国内和你不一样,她从小娇生惯养的,你这样打她,知道她刚才哭成什么样了吗?”
“所以呢?因为她家条件好我就不能打她?”
江北羽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漫川,你能不能不要混淆概念。”
“江北羽,你才是不要混淆概念。”
林漫川没有看他,低着头回嘴:“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如果我说,是杜晚说话难听我才打她的,你会信吗?”
江北羽叹口气:“林漫川,我们能不能好好说事情,现在是你打了人家,要是她去起诉你,这在阿瓦拉是可以立案的,你在这里四年了,怎么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学不会呢?”
“我没有什么要求,但你要去道歉。”
江北羽的手指叩了两下桌面,他的手指修长分明,原本在林漫川眼里是十分养眼的,可现在她只觉得闷得慌。
“江北羽,我没做错。”
林漫川终于抬起头,重复道:“我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我说了,是她先说话难听的。”
“难道你都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话吗?”
“够了!”江北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神情不耐起来,“林漫川,我刚做了两起手术,没有什么耐心听你告状,现在我就一句话。”
“去道歉。”
江北羽依旧是坐着,冷漠开口。
林漫川浑身发抖,几乎都要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