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冒汗了。
“沈总，那位男士已经喝了两次咖啡了，可还是没走，我实在没办法了。”
沈千凌这次没有追究他办事不力，显得格外宽容：“没事，你先下班，今天算你三倍工资。”
“啊？”
秘书目瞪口呆，虽说有加班工资，但一下给自己三倍，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他不敢多问，急忙收拾东西就走了。
沈千凌脸上带着会议高强度后的疲惫，没等坐下来，沙发上的男人就讥诮出声：“每天都那么晚，不怕猝死？”
沈千凌笑起来：“你不认为自己更快点吗？”
他在对面坐下，直接将文件扔在茶几上，跷起二郎腿十分闲适：“从我给你消息到现在，应该没有二十四个小时。”
“看来有些人，是一看到消息就来了。”
对面的男人正是江北羽，他唇色发白，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头发也没打理，软趴趴地垂在脑门，他的手穿过发间，颓废异常，可偏偏又要强装镇定，如同被打碎的美玉。
此刻他满脸风尘仆仆，眸色微黯，像是失去了所有感知，只是愣神看着茶几上已经喝光的咖啡杯子，坐了最近一班飞机回来，又马不停蹄赶到这，在沈千凌办公室等了将近几个小时，状态能好才怪。
长时间的高压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只是冷淡道：“这个消息，你想在我这里换什么？”
沈千凌鼓掌两下：“不愧是江医生，说话就是直爽。”
他的双眸暗了暗：“我听说阿瓦拉现在有个活动在招标。”
“好。”
“你都不问是什么活动吗？”
江北羽冷笑一声，丝毫没有耐性。
“阿瓦拉对外招标无非就那几个项目，你想要的不也是别的公司不知道的信息吗？我给你就是。”
“爽快！”
“我还有一个要求。”
江北羽抬头，眼神幽幽地盯着沈千凌。
“我要先见叶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