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冰没忍住,死死揪着林漫川的手,都快掐进皮肉里了:“我天哪,漫川你看到了没!大帅哥!现在咱们这个年纪还能看到这种等级的帅哥,也好命了吧!”
“就是不知道他结婚了没。”徐妍冰朝林漫川眨眨眼,“要是单身,你直接冲呗,跟大学一样,我和乔婷给你当军师。”
乔婷没眼看,将头扭到一旁。
江北羽早就习惯徐妍冰这种眼神,淡然自若走到林漫川面前:“我以为你走了。”
林漫川态度不是很好:“确实要走了。”
徐妍冰先是将视线看向了江北羽的手,双手修长,一点戒指戴过的痕迹都没有,接着就是手腕,干干净净,随后到了脖子,除了喉结滚动,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很好!
她暗自打了个响指,上前笑眯眯地伸出手:“医生你好,我是漫川的大学同学,我叫徐妍冰。”
对于林漫川身边亲近的朋友,江北羽是会给好脸色的,更不用说现在的场面。
“你好。”
徐妍冰还在读书,平时经常见学校的帅气学弟,但在这种等级的帅哥面前,难得羞涩起来:“那个,不知道你跟我们漫川是什么关系啊?之前好像没有听说她认识华城医院的医生?”
江北羽浅浅一笑,并不接话,只是视线看向林漫川,语气低沉:“不知道。”
他难得勾起唇角,单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整个人站姿挺拔,宽肩窄腰的身形更是长身如玉。
“漫川,能不能告诉她们,我们是什么关系?”
语气清淡,只是带着自己也没有发觉的轻颤和不确定。
至少在这一刻,江北羽成了毛头小子,站在法庭上,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判决。
徐妍冰的视线看向林漫川,只有乔婷看着过往的人流,看样子根本不上心。
林漫川双手搓了搓衣角:“他不是华城医院的医生,妍冰,他是阿瓦拉医院的神经外科主任。”
徐妍冰的脸色冷下来,如弹射般往后退了一步,能在这个年纪当上主任的,除了那个人没有别的选择。
“江北羽?”徐妍冰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他是江北羽?”
林漫川点头,随后拉着徐妍冰的衣袖:“我们走吧。”
徐妍冰冷笑起来,丝毫没有刚才的少女情怀:“我说呢,这怎么着咱们这些小鸡仔能瞧得见凤凰,合着是对方阴魂不散啊。”
乔婷脸上挂起一丝笑意起来。
江北羽何曾被这样抢白过,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可是现在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他只是对着林漫川说:“我现在已经到了休息时间,我听同事说附近有家地方很好吃,不如我们一起去尝尝。”
“诶!”徐妍冰手一伸,直接挡在林漫川面前,“我记得江学长之前可是独来独往,别说同学了,连学校都很少回来,怎么现在工作了,学会人情世故,知道怎么跟同事打交道了?”
徐妍冰话说得相当难听,也很直白,林漫川没忍住红了眼。
在阿瓦拉,江北羽有名望,有人脉,没有人会在乎一直在他身后的自己,但她不能说什么,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求来的,在每次咽下委屈的时候,她也希望能有朋友站在自己身边,能听听她的痛苦。
以前年轻气盛,总觉得恋爱饮水饱,和江北羽在一起的热恋期,她也过得很快乐,只是人总是容易不满足的,现在她得到了教训,曾经疏远的家人和朋友都要一一重新建立关系。
但她没想到,能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同仇敌忾的人,竟是当初一门心思钻在书本里的徐妍冰。
江北羽垂眸看她:“漫川,她这样说我。”
满心的委屈快要掩藏不住了,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在重逢后每次在面对林漫川之后,这种症状就很强烈,没有治愈的可能。
林漫川已经被徐妍冰感动坏了,哪里顾得上当众告状的男人。
“漫川!”江北羽扬起了音调,对于她的反应不可置信,“你也认为你朋友说得对吗?”
徐妍冰护犊子道:“你有事别冲我们漫川说话,你要是有种,就应该自请死亡,哪有前夫哥还活蹦乱跳的,耽误我们漫川找下一任!”
江北羽被气得胸膛直喘,他不应该这么将情绪浮于表面,可三年的孤寂已经侵蚀了他大部分的理智,如今剩下的,只有深深的妒恨和不甘。
“我们走!”徐妍冰拉过林漫川,还不忘伤口撒盐,“对了,江医生,听说你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