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走出右护法的寝殿大门时,还是一脸的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那人的要求,甚至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来,好像十分乐意帮人做事一样。
可出都出来了,那事也应下了,他不去也不行。
“就是不知道魔尊老人家去哪儿了,这一眨眼的功夫,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左护法想不明白,揉了揉脖颈,只得先让人全宫殿上下搜。
而被两人惦记着的玹熠呢?早就离开了魔殿。
“你,你不去找右护法?”愿神一路看着玹熠离开,愣愣的说,不是说去找右护法打开通道吗?怎么转身就出来了?
玹熠垂眸,想起左护法当时后怕的表情,嗤笑了声,说道:“有一个现成的不是吗。”
现成的?愿神想到什么,瞪大了眼,“你要去找她?!”
玹熠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愿神又叽叽咕咕的,“可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当时她没跟你一起进魔殿,估计就是被处理了?还有,你还记得那只大甲虫吧?那玩意儿你打得过?”
虽说知道了玹熠的真实身份,但愿神还是觉得他就是那个没什么用处的小黑蛇,言语间自然也没有多少信任。
玹熠懒得理他,任他叭叭半天,也没回答,只是一步步靠近绞纱住的地方。
眼看他一只脚就要踏进那屋子,见识过铁甲千足虫可怕的愿神顿时怂了,“喂喂喂,你别真进去啊!你打不过怎么办?那不是连累我了吗?!”
很可惜,它小命的安危并未引起玹熠半点的怜惜,那只脚终究是跨了进去。
愿神害怕的闭上眼……哦不对,它没有眼睛!
“谁?!”
陌生气息的涌入瞬间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玹熠并未回答,只一挥手,身后的大门关上,面前的木屋门已打开。
绞纱听到动静时已经来到门边,谁想手刚放在门栓上,那门就自己打开了。
她心下一惊,手上的匕首已划开一刀口子,就在她要将血抹上脸时,一把长剑飞过,她回过神便看到自己沾了血的手掌掉在了地上,而手腕上一道齐齐整整的缺口,提醒着她方才发生了什么。
“啊!”
尖锐的疼痛自手腕处传来,却不知那人用了何种方法,疼成这幅模样,伤口却一滴血都没有。
“哇!你这么厉害!”愿神原本以为进来玹熠就得死,谁知道,这一下下的功夫,就把人给弄伤了!
它扭动着身躯想要出来,却被玹熠一巴掌拍了回去。
“干嘛!”它就是想出来看看都不行吗?!
哎不对!它怎么可以动了?这个想法一出现,愿神可没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了,反而琢磨着怎么才能从玹熠体内出去。
玹熠忽略掉愿神弄出来的那丁点不适感,走到了痛苦的绞纱面前。
“通道是谁打开的?”
绞纱虽痛,脑子还是清醒的,“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到底是谁!”
玹熠不想跟她废话,伸手就朝她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