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名说道:“我不和你一起,你走,不要和我待在一起。”
“这可由不得你,我可是为你杀了人,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江子疯道:“如果你敢跑,我会打断你的腿,来惩罚你。”
几天后,江未名身上的伤口开始结痂,即使她抗拒江子疯的触碰,江子疯也会强制给她涂药。
江子疯穿的还是以前那套衣服,换洗的时候,他会穿捡来的夏季衬衫,他挣得那些钱,大部分都花在了江未名身上,他给她买裙子,买新鞋子,他可以饿着,但她要穿的干净好看。
别人有的,她也得有。
江未名上身浅白短袖,下半身是淡蓝色纱裙,搭配小白鞋最合适,江子疯拿起一双小白帆布鞋蹲下身子摆放在她面前,“换鞋,今天和我一起去买早餐。”
“我不去。”
“受伤的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房间里,该出去走走了。”江子疯抬起她的左脚,脱掉凉拖,给她套上薄袜,穿上鞋,“我给你换鞋,不用你动。”
江未名本就心烦意乱,眼见江子疯态度强硬,她无语道:“你这么会操心,怎么不去给别人当后妈?”
“别人不要我。”江子疯怼她,“所以我来给你当狗。”
江未名骂他,“疯子。”
从小区出来,旁边就是一条美食街,早上开门的店铺不多,考虑到江未名饮食清淡,早上吃的不多,江子疯带着她又来到了巷边的早餐店,他很多次在这里买食物。
江子疯身上的深色西装衬衣洗的发皱,人依旧站得笔直,嘴角带着礼貌温和的笑,虚伪是他最擅长的表演,“你好,两个素包子,两杯豆浆,带走。”
店家小妹一眼就认出了江子疯,她热情的打招呼,“又是你啊,早上好啊。”
江子疯没什么表情的点头,“嗯。”
小妹看江子疯高高的鼻梁上有一道疤,血色淡红,像是最近的伤,小妹一边给他打包东西,一边犹豫的问道:“你下巴怎么受伤了?”
“天黑,路过巷子不小心被铁丝划伤了。”江子疯答得熟练自然。
“这样啊。”小妹好心嘱托道:“天逐渐黑的早了,小巷破旧还没有灯,走路可得小心点。”
江子疯点点头,没接话。
小妹把装进杯子里的豆浆放在封口机上,这个城市小,她这几天都有注意到江子疯在街边帮人家卸货。
她也没特别关注,只是江子疯个子高,长得也起眼,在人群中,挺容易被人记住的。
小妹热心的问道:“我看你们从北边过来,你们是住在枫林小区吗?”
江子疯眼神暗了暗,他用手背去触碰江未名的手背,然后握紧,他不懂眼前的女服务生为什么要关注这些。
这与她无因无故,为何要留意他们。
江子疯话语平淡,“嗯,我们只是在这里住几天,马上就离开了。”
小妹知道他好几天没换衣服,许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流浪在外,没钱住酒店,最近那个小区最近经常有流浪汉逗留,她好意提醒道:“那里还有几天就要拆迁了,你们小心一些,早做打算。”
“嗯。”
小妹递给他包子,指着他脸上的伤,腼腆的笑:“店里有碘酒,你要不要擦点?”
江子疯伸出双手去接,表情冷漠些,他道:“小伤,不用了。”
小妹自知唐突,尴尬道:“哦,好,你们慢走啊。”
离开店铺往回走,江未名不肯让江子疯继续拉着她的手,她觉得晦气,刚才那出戏江未名一直听着,她觉得好笑。
“好好的女孩真是眼瞎,竟然看上了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江子疯呛她,“这么生气,我就当你是在吃醋。”
“你少恶心我。”江未名看着江子疯,翻着白眼讽刺道:“烂狗屎,你是不是瞎,那姑娘好看又温柔,还会关心你,你怎么这么冷淡?连个谢谢都不会说,是不是天生性冷淡?你妈没有教过你对人要有礼貌吗?”
“……”
江子疯攥紧了手提袋,想把里面的豆浆砸她脸上。
叫她闭嘴。
之后,回去的路上,江子疯不再搭理江未名,他把买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吃完自己那份后,就躺在小沙发上补觉,这几天半夜他都会醒来,看看江未名是否睡着,还是又跑到了楼下转悠。
小沙发大概一米七那么长,并排能坐下三个人,江子疯睡在上面,腿都伸不直,有时候他会把腿伸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