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只是身体不好,再加上高烧,低血糖就昏倒了,输完液,病人就可以回家观察了。”
医生的话让周成峰悬起来的心放下,他点头,“嗯。”
周成峰进来病房,她看到江未名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休息,本就瘦弱的脸此时显得格外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头发没有好好打理乱糟糟的铺在枕头上。
江未名整个人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如同深秋枯槁的黄叶。
她瘦了许多,周成峰定定的站在床头,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盯着江未名看,他不知道他此刻该做什么,才能缓解和江未名之间深如沟壑般的隔阂。
静静的看了她几分钟,周成峰随后离开病房,给凌夜打电话。
医院的消毒水味有些刺鼻,江未名缓缓睁开眼,看到凌夜一脸担忧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见她醒来,凌夜关心问道:“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
江未名头不疼,就是脑袋有些昏沉,她抬眼看着病房熟悉的配置,房间里只有凌夜。
周成峰还是不肯见她。
嘴角挤出勉强的笑,江未名试图安抚凌夜:“我没事,凌夜,又给你添麻烦了。”
江未名出院后,周成峰禁止任何人见她,当然也包括凌夜,刚才他接到周成峰的电话,说公司有些事他需要忙,让他来医院照顾一下江未名的时候,凌夜还以为江未名又出事了,他刚才着实吓了一条,但好在只是发烧引起的一些病。
保姆说江未名的低血糖是因为不肯吃饭的缘故,凌夜问道:“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眼睛慢慢布满雾气,江未名不愿多说,轻轻摇头,告诉他,“凌夜,不用担心,我没事。”
“别跟自己过不去。”凌夜说:“你要养好身体知道么?”
江未名闭上眼,轻轻点头,“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