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濠江新赌场的经营权并不在我们洪兴的手上。”
扔下这句话,蒋天生冷笑了一下,带着陈浩南和陈耀两人,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听了蒋天生这话,雷功真的是一脸懵逼啊,说句良心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蒋天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刚刚蒋天生还跟他因为入股赌场的事情闹得险些大打出手,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你骗鬼呢?
要知道,雷功可是打听的明明白白——氹仔的新酒店赌场经营权就是被洪兴的龙头拿下了,而且现在也是洪兴的人在看着,不在你们洪兴手里,在谁手里?
再说了,如果真不在你们洪兴手里,你蒋天生刚才跟我急什么?直接说明白不就行了?
不过,蒋天生似乎也没有骗他的必须啊,难道新赌场的经营权真不在洪兴手里?
不应该啊?
那看来,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得找一个了解洪兴内部的人问一问。
沉吟了一下,雷功看了看脸色及其难看的山鸡,说道:“山鸡,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刚才的事生我的气?”
“没有,老板!”
端起一杯红酒,雷功示意山鸡坐下,然后说道:“哼,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有。”
“山鸡啊,你知不知道濠江一个赌场一年能赚多少钱?”
额,这种事情山鸡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洪兴就是个好勇斗狠、砍人打架的小混混罢了,哪里有资格参与赌场经营这样的大事?
摇了摇头,山鸡很实诚地说道:“不知道。”
似乎有心点拨一下山鸡,雷功喝了一口红酒,慢悠悠地说道:“赌桌上的利润,叠·码的生意,一年得有几个亿啊。”
“为了几万块,你们香江的小混混都能提着脑袋去砍人,那这几个亿的买卖,我这么做有错吗?”
雷功这话说的可谓是红果果,但却直指人心,即便是现在还一肚子气的山鸡也不得不说,雷功说的很有道理。几个亿啊,山鸡一辈子都没接触过这么多的钱,但是,他却知道一点——钱,绝对是个好东西。
别的先不说,这一次回香江找靓坤报仇,如果没有雷功和三联帮提供的几千万资金支持,他山鸡凭什么这么吊?
“可是……”
摸了摸头,山鸡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雷功对他的好兄弟动手,在他的观念里还是“义气第一”。
“我知道你重义气,这也是我如此看重你的原因。”一看山鸡这模样,雷功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毫不留情地说道:“不过,山鸡,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三联帮的堂主,已经不是洪兴的人了,洪兴也不会再帮你当成自己人。”
“刚刚蒋天生和陈浩南他们走的时候,有想过你么?”
卧槽,雷功这老狐狸还真是个攻心战的高手啊,一下子就在山鸡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
果不其然,听了雷功的话,山鸡的脸色一变再变,变得相当难看——他想起了刚刚陈浩南一把将他推开的场景,想起了蒋天生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正眼看他的模样……
笑着点了点头,雷功说道:“好了,山鸡,我有点事要问你。”
山鸡是个聪明人,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雷功说道:“老板,您说。”
“蒋天生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还别说,这件事山鸡还真知道,因为陈浩南曾经跟他说过——新赌场的经营权确实不在洪兴的手里,而是一直都在靓坤的公司手上。
靓坤死后,他的公司全部都被苏建雄这个混蛋给吞了,所以,赌场的经营权在哪里,还用多问么?
“老板,这件事我听阿南提起过,蒋先生曾经说过氹仔的新赌场经营权被靓坤以洪兴龙头的名义拿下来之后,就放入了他自己的公司,变成了他的私人财产了。”
看了看雷功,山鸡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蒋先生还多次说过,想要收回洪兴所有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蒋天生会这么说?看来,赌场经营权还真的不在他手里。不过,这个混蛋留下这句话,也绝对没安好心。
“靓坤现在死了。”点了点头,雷功看着山鸡认真地说道:“那现在赌场的经营权在哪里?”
说实话,山鸡也不确定赌场的经营权到底在哪里,到底在不在苏建雄哪里还真不好说。于是,山鸡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靓坤死了之后,他的公司都被他的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