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团里新来了一个女孩子,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或者十六七岁的样子。总之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看她的嘴巴和露出来的脸颊应该是个漂亮女孩。”有个团员在休息室里一边喝着水一边说着。
“不过,遮起来的双眼,应该是某种急症的患者。反正我肯定不会找一个病怏怏的家伙结婚的。”另一个成员一边剥着土豆皮一边说着。
他话才说完,就有嘲笑声响起:“你总得看看人家有没有瞧上你!”
“哦对了,她很会唱歌,因为乖张,又有些疯癫,有些时候说话说到兴起,还会即兴跳上一段,偶尔会看到她在城里弹琴,不过她弹琴的水平就差劲多了。”
“她脸上有一条细微的疤痕,从额头垂落到白皙的脖颈。若是没有这条伤疤,那一定非常好看。”几个人在这里对新入团的女孩评头论足,这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
“你说如果我去追她,这事能不能成?”某个粗糙的大汉笑着问道。
“那样我就先给你的脑袋拧下来再塞进你的屁股里。”一个更加壮硕,满脸花白胡子,或者说,肌肉和胡子都是虬结在一起的老头子一边恶狠狠的说说着,一边把那个大汉提了起来。
“齐阿纳特大叔,我,我们是说着玩的,你这是……”
“我警告你们这帮尚未开化的丘丘人,别打那小丫头的主意!她早晚得给我当儿媳妇的!”
“是是是,齐阿纳特大叔!我不敢了,现在快给我放下吧。”大汉满脸堆着毛茸茸的笑容祈求着。待他被丢下来以后,便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起一个土豆就跑了出去。门外甚至还回响着他的声音:“不让我下手,我就天天吃你们家的土豆!”
齐阿纳特挠了挠头,心里琢磨,我带来就是给大家吃的。
这老头子是三十人团的一位资深佣兵,眼看就要过五十岁的生日了,是米拉科莉阿姨的丈夫,前些日子,米拉科莉救了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长的很可爱,可惜脸上带条疤,人也很聪明,可惜脸上带条疤,而且实力也很强,在新手训练的时候只凭一把短剑,打的同期男性新人们哪个都抬不起头来,可惜脸上带条疤。齐阿纳特甚至觉得自己都有可能在她手上过不了十招,可惜她脸上带条疤。
米拉科莉很喜欢这姑娘,还隐隐想要撮合她跟自己的独子。不过齐阿纳特不太同意这事。他儿子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帝利耶悉,这姑娘他儿子应该驾驭不住。
但是作为一个资深佣兵和资深妻管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老婆的旨意大过天,他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今天,新人们就要结束他们的新人训练,成为独当一面强大的佣兵,或者一不小心成为一具新兵尸体。这事无法避免,只要是佣兵,总会过这种刀口舔血,脑袋挂在腰带上的事情。
这一段时间,渊澄一直吃住都在米拉科莉家里。当然,少女并没有白吃白住白嫖,她是有好好的用摩拉开路嗯。
米拉科莉之前有打算让儿子来一招「木已成舟」奥义,但是很可惜,这个计划被齐阿纳特给否决了。理由就是,连齐阿纳特都打不过的人,他的儿子真要是去了,恐怕当场死掉是才是「木已成舟」的事实。
所以现在,他们改变了方式方法,怀柔政策。
齐阿纳特思索很久,要怎么给这个小丫头谋求一个既安全,又轻松的岗位呢?他盯上了净善宫的侍卫。
[小吉祥草王已经很久不见民众了,净善宫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人去,又处在圣树的最上层,我要是去求求团长,这事准成。然后给她安排一个人看净善宫,再让笨蛋儿子过去多跟着接触接触,聊聊天说说话,一点点拉近距离,这事准成!]这样想着,齐阿纳特便准备去找总团长了。
如果渊澄在这,一定会十分感动,然后一边拒绝他儿子,一边开心的去净善宫上岗。
……
眼下,渊澄穿着和其他三十人团不太一样的制服。(因为表象上带有「患阳病」「白夜之症」的特点,所以三十人团特地准许她穿不太一样的制服。)用她小巧的脚把米拉科莉的儿子踹下台阶。
“这个笨蛋跟苍蝇一样!”她开口骂道。然后在净善宫门口装腔作势的巡逻着。[二十四个小时?还不错,至少米拉科莉做了一件好事,找关系给我安排到了这里。]她扛着巨大的戟刀,仔细观察净善宫。她的岗位只有净善宫门前的平台,下层的平台则是其他人。不过那个人极有可能在天黑后就会偷偷跑回家睡大觉的。那么,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