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说什么,只是问千洛,“今天过来有事?”
“二爷爷,我看村里还有很多空置的房屋,这些人都去哪儿了啊?”
提起这茬,村长明显的情绪低落了很多,他啪嗒抽了两口旱烟,然后回答道,“前些年饥荒,这些空置的房屋很多都是已经没有亲人在了。”
千洛在记忆中找到了关于那场饥荒的记忆,那个时候县衙征敛无度,一亩地七成的粮食都要交税,又遇到了饥荒,粮产减收,饿死了很多人。这也是导致前县令落马的导火索。
千洛为这些人默哀了一会儿,然后向村长说明了来意:“这段时间多亏村里的叔伯阿姨照顾,我们卖菜也攒了一点钱,加上珩哥儿打的猎物我们也尽数卖了。昨日夜间暴雨,我们的住所快要被冲垮了,恐怕难以承担下一次的暴雨冲击,所以就想在村里重新买一处住所,不知道这些空置的房屋可以买卖吗?”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事儿简单,你是我们村里的户籍,这些无主之屋都可以买卖,我就可以做这个主。只是这不同的房子价格也是不一样的,这个我也得和村里面交代,没有办法让太多利给你们。”
千洛赶紧回答道,“这个我知道,我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自然是按市价成交的,若是钱财不够,倒要麻烦二爷爷宽限我们几日。”
村长点点头,“你们看中哪处房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