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皇所谓何事?”
“你那妹妹福安公主已经成婚三载了,这事儿你清楚吧?”
成王点点头,“当年福安在边关被敌军俘虏,儿臣得知时已被解救,儿臣当时还好一阵庆幸,幸好福安被救,否则儿臣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事儿和你也无甚关系,还是福安太过贪玩。不过她回来后就要朕下旨给她和一个边关小将赐婚,朕想着她被敌军俘虏一事虽没有传开,但世家大族都是知道的,以后婚事也艰难,不如救随了她的意,没想到这驸马之前竟然有家室,其妻子正是这个白千洛。”
成王脸上无比震惊,“竟还有此事?儿臣知道顾景珩有一兄长,但户籍上面显示已战死沙场,故而后来那白千洛和曾经的小叔子成亲,儿臣还觉得是一桩好事,如今看来,这关系可真是如同麻花一样乱不可言啊。”
“可不是吗,朕当时听福安说起此事就头疼,不过他们二人如今各自婚嫁也是好事,你想办法把曾经白千洛和顾景渊的婚书彻底销毁吧。”
成王明白魏皇的意思,就是不想此事在未来再被人提起,看来他还真是心疼他女儿。但他面上不显,恭敬称是。
魏皇又留他一起用了晚餐,才放他出了宫门,此时已经快要宵禁,但是魏皇自始至终没有留他在宫里歇息。成王靠在马车里,眼睛微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