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向前查看女子的情况,床上的女子双目紧闭,看上去好像是昏迷的样子。她一只眼睛被打得瘀青,仿佛一只大胡桃一样,另一边的脸被打得红肿一遍。鼻子旁边还有血迹没有擦干净,嘴唇都破了。她上前把女子的手从被子里面拿了出来,正要为她把脉,然而看到她的手的时候安月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女子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是好的,简直是惨不忍睹。把过脉之后,在为女子检查的其他地方时,发现她还受了内伤。幸好伤势不是太严重,骨头方面没有受到损伤。
安月把女子的手放回原处之后问黄梨:“这个女子我感觉有点眼熟。你是从哪里救她的?”
黄梨:“我经过城郊的一段路,发现有人在追着这个女子打。打她的那个男的上了一定年纪的,身材比较胖,对着她拳打脚踢的,我看不过眼,就上前把那个男的打晕了,然后就把这个女子救了回来。“
安月摇摇头说:”你行,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把人带回来这里,你应该带他去衙门的嘛。“
黄梨挠挠头:”当时情况有点急,那个男的虽然晕了,但是后面又有家丁追过来,我一时心急,跑的快。”
安月:“你把人救了,怎么不带去医馆呢?”
黄梨说:“她不敢去医馆,说怕被人找到把她带回去,那样子就可能真的会被打死的。所以我就想着让她来你这里看一下,顺便躲避一下。”也没想起要去衙门。这个现在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
安月摇摇头唉了口气:“哎,算了,人都回来了,先把她救治了再说。”
她开了一张药方,让黄梨帮忙去药铺买一些药,她就拿了银针为女子针灸。
下针没多久,这个女子就缓缓的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安月的时候,她有一点意外。
安月看她醒了过来,就微微笑了一下:“姑娘,你莫怕,这里是客栈,那些人暂时还不知道你的藏身之处。你先好好在这里安歇,我已经让我朋友去药店买药了,你吃过药之后,身体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那女子眼中忽然间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流了下来。
安月一看,连忙掏了手帕给她擦眼泪:“你莫要哭,你脸上有一些伤痕,如果眼泪流的太厉害的话,把伤口感染了,那就不好了。”
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之后。那个女子的眼泪才渐渐收起来,并且讷讷的开口说:“安姑娘。我是夏荷,不知你对我还有没有印象。”
这世间的事情真的说都没有那么巧,安月惊讶的说:“难怪我就觉得有点脸熟,一下没想起来原来是你,你为什么会遇到这种情况的?”
夏荷摸了摸自己肿了一边的脸:“是不是我的样子已经变得很丑?”
安月摇摇头说:“没事的,只要几天之后就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你不要担心。”
夏荷这才放心下来,说起了她的遭遇:“因为我家的老爷怀疑我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然后就一直逼着让我承认。我否认没有这个事,他就动手打我。后来我无法忍受就跑了出来,他就追着我在路上打,幸好遇到了那位黄姑娘。”
安月一听有点生气:“那个老爷那么凶悍,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被他打过是不是?”
夏荷悲伤地点点头:“他经常会动手打我,不但是我,院里的其他女人他也打。”
这时候黄梨买了药回来,让小二帮忙在厨房里面熬药,不久之后就捧着药进来。安月让夏荷喝过药之后安慰她:“这个药是去瘀的,你先喝了它。我看你内伤也不算重,几天之后应该可以恢复的了。”
夏荷非常之感谢安月和黄梨的帮助。
安月询问夏儿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事情。夏荷看着安月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表情。安月问:“我的脸怎么了?”
夏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安姑娘的容貌,我感觉很像一个人。但是又觉得不知哪里有差别。”
安月追问:“你觉得我像谁?”
夏荷挠了挠头:“有点像我家小姐的堂姐。但是又有哪里不像,说不出感觉。”
安月奇怪了:“你家小姐的堂姐是谁呀?”
夏荷:“我家小姐的堂姐,就是当今国师的女儿。”
安月吃了一惊:“此话怎说?”
夏荷:“因为我只是见过国师的女儿一两次,所以说不出哪里不同,但是感觉又好像很像。”
安月奇怪的说:“既然是你家小姐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