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听到之后千恩万谢,她问清了出发的时间,就回去做准备。
第二天她随着镖局的人一起出发,踏上了回乡下的路。
这次从京城出发回乡下,路上非常顺畅,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十来天之后,就回到了鸽子镇。她和镖局的人道过谢之后,自己就进了村子里面。
她火急火燎的赶回了老大夫的小医馆,但是那里已经下了一个锁。她看了看门环上的灰尘,发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碰过这个门环了,她心生失望。难道徐阿婆也离开了这里?她急急忙忙的又赶去药田那一边,也没有找到徐阿婆。
安月再回到医馆,在平常放钥匙的地方翻找了一遍之后,找到了钥匙,她把门打开,里面的桌椅已经铺了一层灰尘了,说明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人活动。她不禁大感失望,一场欢喜,以为很快就能解开身世之谜,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安月稍稍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之后到村子里面买了一些菜回来,做了饭吃过后,她躺在床上面,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本来以为找到徐阿婆,大致上就能解开自己的身世,却没想到徐阿婆离开了不知所踪。也没留下纸条说自己去了哪里和要离开多长时间。
安月在想,难道自己要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吗?
正当她躺着躺着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小医馆的大门外有人在敲门,她心想:“什么人消息那么灵通?知道医馆里面有人呢?”但她又想:“这半夜三更的来敲门,会不会是什么急诊?”
她匆忙披上衣服往医馆门口走去。
她打开门缝一边看一边问:“什么人?”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外面没有人回应。她把手挡了一下蜡烛,本来是想看清楚外面是什么人的。门外的人已经推门进来了。带进来的风把蜡烛差点吹灭。
安月连忙把手挡在蜡烛的周围,才险险没有灭掉。这时候,她感觉到进来的身影压迫感十足。她抬起头一看,对上的是一双深邃的眼眸,俊朗的五官,熟悉的脸庞竟然是云近。
她问云近:“你怎么来了这里?”
云近也同时说:“你怎么回来了?”两人对同时问出的话语一顿,然后相视而笑。安月转身拿着烛台走进医馆把烛台放在桌上。
她转过身来时,却差点撞上了跟着进来的云近。她身子往后一仰,本来是想避开这一撞的,谁知道后腰已经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只觉后脑勺一紧被人托着,唇上已经落下了一个炽热的唇瓣。
安月作势要推开。无奈却一点劲也使不上。她被碾压的毫无抵抗之力,唇齿之间已被撬开,被掠夺得呼吸困难。后腰上的手也不断的在抚 摸着,揉 捏着,仿佛要把它揉碎一样。
就在安月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她只好在男人的后背上用力拧了一下。男人虽觉得痛,但是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直到男人心满意足的时候才放开了她。安月有点恼怒的说:“你这是要干嘛?”
轻喘着气的男子缓了一会后才放开了她,并为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我这次来是来找老大夫的,怎么没有看到他?”
安月撇了撇嘴说:“你的消息还真是不行,你难道不知道老大夫没有在这里吗?”
云近有点愕然的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在这里,那他去了哪里?”
安月调皮的说:“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
云近上前一步逼近安月说:“你觉得我有没有方法让你说出来?”
安月马上感觉到一股压力逼近她。她一转身马上退后几步说:“我还真想看看你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说出来。”
云近嘴角上扬快步上前,安月一看不对劲,就往里屋跑。奈何怎么跑都没有后面那双大长腿快,走到无处可藏时,她慌不择路的冲进房间。正要关门的时候,门板已经被人用脚挡住 。她没办法只能放弃房门,继而围着房间里的桌子绕圈。
安月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已经被人凌空抱起来。她挣扎着要往下跳的时候,身子已经落在了床上。
她的心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已经从心里升起。还没有等她做出反应,只觉得胳肢窝已经被人挠起痒痒来了。云近说:“我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安月被挠得浑身发痒没了力气。她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我就不说给你听。”
云近见她还垂死挣扎,他一脚跨上了床,一条腿压在安月的大腿上。一手抓着安月的一只手,把她的双手举高过头顶后,用单手压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