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遥噼里啪啦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委讲述了一遍。
原来,她平日清晨都会与黄梨一同晨练,谁知今日她去找黄梨时,却发现她的房间空无一人。
王知遥本以为黄梨是独自出去晨练了。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么早就去晨练,也不叫上我。”
随后,自己晨练了一会儿后就去吃早饭。原本想吃过早饭再去找黄梨的。
她打算见到黄梨后撒个娇,让黄梨以后晨练时别拉下自己。谁承想,吃过早饭后,仍不见黄梨的踪影。
她不禁好奇黄梨究竟去了哪儿?于是,她找遍了整个王府,却依旧寻不到黄梨。
她也询问过守门的门房,门房均表示整晚王府都没有人进出,前门和后门的答复如出一辙。
此时,王知遥的心中才焦急起来,她想起前一晚她还与黄梨一同回房,可为何到了早上,黄梨就失踪了呢?
按常理,如果她要出去,必定要经过门口,可门房却说没有看到她。黄梨究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
王知遥焦急万分,只好前来找安月。安月心中一紧,黄梨的性格向来稳重,按理说是不会不辞而别的。
她问王知遥:“那昨晚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王知遥答道:“没有啊,昨晚我们还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回去房间时还说说笑笑的,本来约好今天一起过来找你去玩的,可早上就不见人影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月问:"那她房间里面是否有打斗的痕迹?"
王知遥抓耳挠腮地说:“打斗的痕迹啊,我还真没留意。”
安月只好说:“行行行,我现在马上和你去那里看看,说不定她已经回来了呢。”
王知遥一听,心中燃起了希望:“希望她已经在家里就好了。”
两人一同登上马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速赶到王府。
跳下马车之后,王知遥拉着安月直奔黄梨住的房间。在黄梨的房间门前,安月突然停了下来说:“你早上进来的时候,她的房门有没有打开?”
王知遥想了想说:“嗯,她的房间我今天来的时候是开着的,我还以为她去晨练了呢。”
安月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四处观察起来。
她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没有打斗过的迹象。
她走到窗边看了看,发现窗户虽然是关上的,但是窗台上有一个脚印。她招手叫王知遥过来,说道:“你看看这个脚印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知遥一边嘀咕一边说:“我又不是神探,怎么能从脚印看出是男是女呢?”
安月摇摇头,说:“你把你的鞋子脱下来。”
王知遥乖乖地脱下脚上的鞋子,安月将王知遥的鞋放在窗台上的脚印上比划了一下,说道:“这个脚印比你的大很多,依我看,这是个男子的脚印。”
王知遥焦急地说:“这下麻烦了。如此说来,昨晚黄梨房间里进贼了?天啊,不会是采花大盗吧?他会不会把黄梨掳走了?
安月轻拍他的手臂,宽慰道:“你先别急,我们先看看其他地方。”
他们又在房间里仔细搜寻了一番,结果发现了一个问题:桌面上摆在茶盘里的茶壶和茶杯,有一只茶杯单独放在桌面上,杯里的水已经空空如也。
安月仔细端详着这个杯子的摆放位置和方位,又瞧了瞧那张凳子,它和其他凳子的摆放有点不同,仿佛是有人坐过之后没有放回原位。再看看黄梨的床,有点凌乱,似乎有人在上面压过,但那痕迹又不太像是睡过的样子。仿佛只是有人在床上翻东西而弄乱了床铺而已。
她顺着自己的思路捋了一下,猜想昨晚可能发生的情形:黄梨还没休息时,窗外有人乔装打扮,然后悄悄把窗户打开,和黄梨说了几句话。可能觉得在外面不方便,那人就从窗户跳了进来。这个人应该是黄梨认识的,不然她也不会倒一杯茶给他。
这人也不客气,坐下后就把茶喝了,然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要黄梨跟他一起走,黄梨并没有反抗。
她顺从地跟着他蹑手蹑脚地从门口出去,为了不惊动王府里的人,他们并未从门口出去。如果不从门口出去,通常来说就得翻越围墙才能出去。
安月又拉着王知遥,王知遥茫然不知所措地问:“你有没有猜出昨天发生了什么情况?”
安月说:“那你先跟我来。”
王知遥被安月拉着走出了房门,安月站在房门口,她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