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漫长的沉寂之后,一直神色凝重的云近,方才用低沉的声音艰难地打破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沉默,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疑惑,缓缓开口询问安月:“月儿,你为何会地现身于齐文的宴席之上?刚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因为太过思念你而产生了错觉。当确定那真的是你的时候,我简直没法形容当时的心情。”
安月听到云近的问话,眼眶泛红,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如实地将自己与齐文结识的整个经过,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毫无保留地娓娓道来,极为详细地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在那暴雨的晚上入住客栈,在半夜时分听到住在隔壁的齐文的随从如何着急万分的喊店小二找大夫。自己挺身而出,果断出手救了突发急病的齐文,才得以及时救回齐文的性命。
云近才知道安月与齐文认识的原由。也幸得当时安月怀着慈悲之心救了齐文这个因,才有后面的齐文解救安月的这个果。
接着,安月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又以沉重且悲伤的语气详细描述了自己被人迷晕后遭劫持至齐国、随后被贩卖进入楚馆的悲惨遭遇。在那充满苦难与折磨的日子里,她历经了在路途上多少常人难以忍受的艰辛。
安月也说起了在驿站遇到云近,那时听到云近的声音的心情有多欢喜,却因为没办法出声呼救而终是离云近远去时就有多难受。最终被无情地卖到了齐文的床上。
云近听闻至此,那原本平静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巨石,顿时波澜四起,心中先是涌起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紧接着是对安月遭遇的痛心疾首,随之而来的是如汹涌浪潮般强烈的自责和愧疚之情。他的内心犹如被千万根钢针深深刺入,懊悔的情绪如同一团无法驱散的浓雾将他紧紧包围。
他在心中不停地责问自己:“我怎么能如此糊涂?安月经历了这般非人的折磨,我却还对她心存怀疑,我真是个混蛋!”每想到安月所承受的痛苦,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
“她在黑暗中独自挣扎,而我却没有在她身边给予支持和保护,我算什么男人?”云近的眼眶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恨自己的无知和冷漠,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安月的困境。他曾经对她的误解,如今都成了刺痛他灵魂的利刃,让他痛不欲生。”
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翻涌的情感,眼眶湿润,情不自禁地将安月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把头深埋在她的脖颈间,带着深深的歉意,用几近哽咽的声音轻声说道:“你经历了如此之多的苦难,而我却还对你产生了误解。”
就好比云近之前像是在迷雾中徘徊,对安月的遭遇一无所知,此刻真相大白,他的心被深深刺痛。又仿佛安月一直是漂泊在狂风巨浪中的孤舟,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温暖的港湾。他们之间的情感,从云近的疑惑到最后的愧疚心疼,安月从倾诉时的悲伤到被拥抱时的依靠,都在这一系列的变化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安月亦是情难自禁,紧紧搂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腰部,仿若抓住了生命中最为坚实的依靠,娇声回应道:“幸而得遇齐公子。若非与齐公子相遇,我恐早已失却贞洁之躯矣。”
云近轻启朱唇,那轻柔的动作犹如蜻蜓点水般,缓缓亲吻着她那娇嫩欲滴的樱唇,眼神中满是怜惜与疼惜,生怕自己的举动惊吓到怀中的佳人,不愿让她继续言语下去。
此番亲吻轻柔且缱绻,如春风拂面般渐渐深入。云近的一只手轻轻抚上安月的后背,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给予她无声的安慰与力量。安月亦是热烈回应着他,她的双手愈发用力地环住云近的腰背,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衫,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交付于他。两人的心跳如同琴瑟和鸣一般紧密相连,每一次的跳动都奏出爱的旋律。
云近心中的激情再度澎湃而起,犹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但这次他对安月却是无比温柔体贴,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宛若要将自己全部的爱恋皆融入此一吻之中。他微微侧头,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轻轻托住安月的后脑勺,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安月嘤咛一声,微微仰起头,迎合着他的亲吻。
就好像云近是在呵护一朵刚刚绽放的娇花,生怕自己的热情会伤害到它的娇嫩。而安月则如同那朵花儿,在云近的温柔中尽情绽放自己的美丽。又如同一对在暴风雨中相依相偎的鸟儿,彼此的温暖成为了抵御外界寒冷的力量。
云近和安月沉醉在这深情的吻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脚步。许久之后,云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安月的嘴唇,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