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就这样在针水的治疗下,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她拖着头的疼痛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菲菲和李强正守在她病床边。
看到她醒了,菲菲赶忙说道:
“青青,你终于醒了呀,你都昏迷了三她了,我和李强都担心你再这样不醒下去,要怎么办。”
这时青青在菲菲的搀扶下慢慢的靠起来,李强赶快用枕头垫在她背后,这样她才舒服些,她虚弱的说道:
“我这么会在医院呀这,而且还昏迷了三天”
这时菲菲说道:“你不是去宸羽家玩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身上到处擦伤,宸羽对你做了些什么呀”
在这个瞬间,青青的记忆如同被厚重的迷雾笼罩,她艰难地穿梭其中,试图找回失去的那段时光。
她清晰地记得,与宸羽共赴大屯海边的欢乐场景,阳光、泼水,还有两人无忧无虑的笑声,仿佛都还在耳边回荡。然而,随后的记忆却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海滩,一片狼藉,难以寻觅。
她的思绪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每一次回想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同千万只细小的蚂蚁,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啃噬着每一寸神经。
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双手紧握成拳,不顾一切地砸向自己的头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份难以名状的煎熬。
然而,这一举动却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左手上的针头在挣扎中被无情地扯掉,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将洁白的床单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
这时李强赶忙将她死死抱在怀里,阻止她继续敲打自己的头。他心疼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她停止痛苦。而菲菲也赶忙抓住她的手臂,用纸巾捂住她流血的手,但青青还是不停地挣扎,想要挣脱他们的束缚。
最后,青青的头直接重重地朝床的护栏和墙砸了去,一下一下的发出沉闷的声响。看着她的头被砸破了,鲜血不断地流出来,李强吓得 ,连忙用手捂住她的伤口,希望能止住血。而菲菲则赶忙按下呼叫器,通知医生赶紧过来。
很快,医生们匆匆赶到,看到青青的状况,立刻采取行动。他们先给青青的手上打了一针麻药,让她暂时昏睡过去,然后迅速处理她头上的伤口。李强和菲菲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在这个静谧的病房内,医生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无奈与哀伤。
“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
他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这位患者的症状显得尤为复杂。每当她的思绪触及到过往的片段,就如同触发了体内的某个敏感开关,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头痛,这种疼痛之强烈,甚至能驱使她做出一些极端且可能伤害自己的行为,正如你们刚才所见。”
医生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李强和菲菲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某种共鸣或理解。
“面对这样的困境,我们医疗团队经过反复讨论与评估,认为目前唯一可行的终极方案,便是采用一种相对极端的治疗方法——洗脑疗法。这并非轻易之举,它意味着我们将要抹去她最近几日的全部记忆,以期能够暂时性地稳定她的情绪与行为,让她能够重新融入日常生活的轨道,不至于被过去的阴影所吞噬。”
然而,医生的语气随即变得更为严肃,
“但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样的治疗并非万全之策。它如同一把双刃剑,在带来短暂安宁的同时,也潜藏着巨大的风险。因为她的心理创伤之深,很可能在某一刻再次被唤醒,导致她重新忆起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经历。而到那时,如果她的身心状态尚未足够强大以应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冲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到这里,医生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更为关键的是,每一次的记忆抹去,都是对她心智,和体质的一次深刻影响。她本已历经风雨,如今又要承受记忆丧失带来的智力 ,身体损伤,这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你们作为她的亲人或朋友,必须慎重考虑这一决定的后果,是否真正符合她的长远利益。”
就在这时,菲菲的声音急切地响起,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单纯与急切,
“那如果我们选择彻底抹除她的全部记忆呢?这样她不就再也不用承受那些痛苦了吗?”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但随即被医生接下来的话所浇灭。
“美女,事情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