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麻利,性子也是柔和的,每天按时给若晚翻翻身,按摩,擦身啥的,没有任何抱怨面露嫌弃之色,观察了几天,若母便收拾东西回去了。
临走前,她找上刚好来医院的许挚谈了谈。大概内容就是她知道他对阿晚的心思,毕竟她也曾经过来的,她和若父也是自由恋爱,不知怎么迷了眼。她说阿晚现在还小,不懂感情,她对于阿晚交朋友没什么,如果阿晚同意了,她希望许挚能注意分寸,她也不是若父那种封建思想顽固的人,这些天许挚的分寸感与行为举止都让她挺放心满意的……
窗户打开了些,外面的凉风吹打着飘帘,蓝白两层或自由或束缚,自由是随风摇曳,束缚是固定在那。
倒是许挚每天都会来,一来就待一天,或者有事和护工阿姨说一声忙完再回来,护工阿姨看着这小伙子也是打心眼里喜欢,毕竟有他在,她基本上动手的机会并不多。经常会见他安静地坐在病床边的家属椅上敲击电脑键盘,时不时地看一眼病床上的那个女孩子。
许挚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若父也没有说什么,只当是假装看不见,而若母她现在觉得只要她女儿醒过来,阿晚觉得开心,便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