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脏病?”
“没……啊?”罗家利眼神微缩的看着面前的便衣样子的‘大夫’。
“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我只能暂时用药吊着一口气,害,太晚了。”
“医生,救救我奶奶。求你。”罗家利头一次在众人面前落泪,旁边邻家好几个人都于心不忍地转过身去。
“你奶奶应该这几年的心脏都不舒服的,她没和你说吗?”
如雷炸耳的话在罗家利耳边不停地响起,他呐呐想出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失神跌坐跪在奶奶床边,昏黄的灯光照在满头大汗,皱纹遍布整张脸的奶奶脸上,苍白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要说什么。
他准确地抓握住那双满是老茧想要扬起干嘛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阿…利……乖,不哭……以后…好…好……照顾自己,钱我放在……你……知道的……”
放在脸上的手突然无生气地垂落,一滴清泪从老人紧闭双眼地眼角滑落,悲伤染遍了在这屋里的人,她们心里大概在想,这小孩父母双亡,现在连奶奶都走了,以后怎么过啊?
罗家利犹如行尸走肉给奶奶办了身后事,之后简单收拾东西,关上了这所住了十几年的家去了学校,那天之后所有人都说他变了,拼命地学习,最后考上了医学,报了军研,钱老是他的研导,后来毕业是钱老给他写的举荐信留在了那所军院,后来非典,也是和钱老并肩作战,抗议结束,他突然递交了辞呈,把钱老气的差点心脏病复发,多少人,多少医生梦寐以求的医院,他说递辞呈就离开了。最后罗家利回到了县医院去了心内科,他和院长唯一提的要求是,他只想在心内科,没人知道为什么。
但是,钱老后面打听这个得意门生时,听见这么一段,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