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心后悔了。
他不应该不听医嘱,把自己随便送到陆止的床上来。
现在的陆止实在是太恐怖了。
沈燃心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被陆止拉着腿翻过身来的时候,眼皮已经哭的红肿发痒。
陆止低头,轻轻蹭了蹭沈燃心的鼻尖,抿着唇笑了一声,然后握着沈燃心的脚踝,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侧过头咬了一口。
他的小玫瑰好香,这样一副被蹂躏的惨兮兮,又完全不会反抗的样子,叫陆止兴奋不已。
沈燃心缩了缩脚,哑声道:“等、等一会儿,宝贝儿。”
陆止微微侧了侧头,眼底带着危险的欲念,似乎在等沈燃心说出下一句求饶的话。
沈燃心咽了咽唾沫,顿了一下开口道:“中、中场休息会儿吧,我真不成了,要死了。”
陆止压下身子,沈燃心的腿被迫压在胸前,叫他闷哼了一声、
“沈老师,是你说的,今天晚上,多久都可以的。”陆止拿出免死金牌:“过了今天,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就说不定了,毕竟沈老师这么迷人,在外面肯定很受欢迎吧。”
沈燃心出了一口气,蹭了蹭手掌心的汗水,没忍住笑了一声。
陆止眯着眼:“笑什么?”
“好缠人啊。”沈燃心叹了一口气:“好只只,别醋了,我也陪你闹了这么一晚上了,放过你沈老师吧,行么?”
在分别的五年之后,沈燃心几乎没有用这种语气跟陆止说过话。
但其实,沈燃心比陆止大两个月,之前在沈家庄园的时候,沈燃心一直以哥哥自居,那个时候陆止要是不知节制弄得很了,沈燃心就会勾着他的脖颈跟他讨饶。
天知道那句“就当行行好,饶了你沈哥哥吧”对陆止的杀伤力有多大。
这个时候,不管陆止多不讲理,都会让沈燃心休息一下。
就怕沈燃心觉得说这句话没有用,以后就不说了。
陆止垂眸,看着沈燃心的笑眼,突然就眼眶一红,俯下身将沈燃心抱在了怀里。
沈燃心闻着那逐渐平稳的信息素味道,总算喘了口气儿。
他的腺体虽然在医疗舱里治疗了半个月,但那伤确实太重,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整个腺体几乎失去了工作的能力,信息素的味道浅淡的几乎都要闻不见了,同样感知信息素的能力也变的极差,随之而来的便是体力的下降,还有各种身体素质的下滑。
以前哐哐爬十层楼梯最多就是散出一点信息素的沈燃心,现在爬五层都得停下来歇会儿。
沈燃心这才知道为什么沈弃腺体被挖了之后变得那么弱鸡。
他刚休息了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脖颈往下流。
沈燃心顿了一下,伸出手拉扯了一下陆止的银毛。
没拉起来。
沈燃心失笑道:“不是,宝贝儿,你哭什么?”
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快要死掉的人好像是他吧?
陆止的手臂越发收紧了,哑声道:“你回来了。”
沈燃心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了。
恐怕在他想不起所有事情的这段日子,陆止是靠着以往的记忆挺过来的。
“是啊,我回来了。”沈燃心蹭了蹭陆止的后脖颈:“谢谢陆只只带我回家。”
陆止仰起头,明明眼泪都还挂在眼睛上,动作却又开始凶狠无比。
沈燃心蹙眉,咬着小唇忍了一下,终究是无奈的吐出一口气,勾着陆止的腰,用气音小声道:“……祖宗,我这个假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嗯,请不完了。”
沈燃心从羁押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第三天的晚上。
还是他嚷着说腺体疼,陆止才同意让他下床。
“……”
外面的世界真好啊。
沈燃心扶着腰,一点点挪了出来。
院长等在羁押室门口,十分欣慰的跟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开口道:“我就说把沈燃心扔进去管用吧!这几天陆止的信息素检测结果都正常了很多!攻击信息素几乎没有,全是诱导信息素……”
站在院长面前的几个工作人员看着脸色像鬼一样苍白的沈燃心,纷纷挤眉弄眼,提醒院长不要再说了。
院长丝毫没有t到诸位工作人员的苦心,还在侃侃而谈:“这样看来,这种特殊的腺体也并不是没有控制的办法,或许沈燃心的信息素就是陆止安定的良药,等过几天跟沈燃心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