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你转过去了,房租也不跟你要了,三天里你搬走吧。”
老杨拿出手机给我看了转账记录,我立刻沉不住气了,激动地说道:“老杨你一点道义不讲!给我轰走了?”
“我也是没办法,早上安颜回来看到你堵门口,她态度十分坚决,如果你不搬走,这套房子她不会卖了。”
“我也不想再磨叽了,你就当行行好。”尽管老杨的神色很为难,但语气很坚定地对我说道。
老杨离去后,我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瘫坐在地上,自己是一条丧家犬,被人无情的撵出家门,在这个城市混迹两年,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的可笑,连短暂的避风港都不再属于自己。
突如其来的孤独感,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躺在床上洁白的房顶倒映出自己可笑的样子,空旷的房子更加映衬出自己的孤独,从窗户溜进的晨风也不再友善,如同刀子在刺痛着我。
直到九点我才沉沉地睡去,当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晚,夕阳已经躲藏大半,昏暗的屋子使人乏力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没有看是谁,空洞的双眼滑动了接听键。
“姚远,我怀孕了。”曹雪平静的语气像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