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后的工作,咱们就和张县长一样就近住在村子里吧。”马思远完全没有跟身后的女同胞们商量就擅自做出这样的决定,遭来了身后敢怒不敢言的鄙视眼神杀。
“什么?马行长,你有没有搞错啊?村子里连热水器都没有,这么热的天你叫大家怎么洗澡,你们男人可以洗冷水澡,我们女同胞呢?”冯琳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谁说男人都是洗冷水澡的?我看周老板就不是——”马思远说着拿一只手臂绕住周子麒的脖子跟他套近乎,唯一的男性同胞必须站在同一战线上,周子麒也识趣道:“马行长说的没错!村子里的人怎么洗咱们就怎么洗,这叫入乡随俗。二马,你少矫情了,别把自己当城里人哈,往前追溯几十年谁还不是农村人?哈哈——”周子麒和马思远勾肩搭背率先跳上长途大巴车,对身后冯琳的尖叫声“周子麒——”置若罔闻,后面一众行人只好跟着上车前往村里。
窄小的山路蜿蜒陡峭,大巴小小翼翼地盘旋而上,坐在车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默契地静默着,直到驶过那段山路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张县长介绍道,学校都建在山下,很多学生却住在山上,刚才开过的那段山路以前都是泥巴路,下一场雨几天都难得干,弄得路过的人和车都是一身泥泞,经过行领导研究决定,才捐建了这条水泥加护栏的“爱心山路”。
“刚才在山脚下就看到了‘爱心山路‘的奠基石,没想到这条路是星河捐建的,走在自己修的路上不仅感觉踏实还有相当的自豪感呢。”周子麒无不得意地说道。
“是谁刚才吓得屁滚尿流,抓着我的衣袖不放的?小香风都被你抓皱了。”冯琳拆台道,刚好报复了周子麒先前对她的嘲讽,车内的人都笑了起来,这小两口简直就是一对活宝,没有他们不知要少多少欢笑。远远地看见村寨里升起了袅袅炊烟,饥肠辘辘的众人似乎闻见了饭香。大巴车在村口停下,迎接他们的村长阿布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身材圆润肤色健康黝黑,和蔼可亲笑容满面,看样子早已在村口等候多时。
村寨的房屋建筑具有江南水乡的特色,砖木结构,整齐划一,绵延成片,青石板路光滑又光洁如水洗过一般。没有城市的热闹和喧嚣,村寨显得静谧又神秘。
“我闻到了——”周子麒的狗鼻子努力地嗅了嗅,随后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话能一次说完吗?你闻到什么了?”冯琳问。这不问还好,一问大家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起来。
“汽锅鸡,过桥米线,还有云南烤串……”周子麒一脸沉醉的表情,仿佛正在享用美食。
“够了!别说了!”冯琳这样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行二代都开始咽口水了,其他人更不用说,米心旸打算把零食拿出来给大家充饥被周子麒好心制止了,“粮多没有日子多,这里什么都没有卖的,还是留在最需要的时候吧。”
村长阿布把大家两人一组分配到了各户农家里,冯琳和周子麒也不得不分开,周子麒和马思远一组,冯琳和米心旸一组,众人的行李箱在青石板上拖拉的声音划破了村寨的宁静,也告知了村里人他们的到来。米心旸和冯琳留宿的一家是一个年轻妇女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家里的男主人外出务工了,这让米心旸暗自感谢村长的悉心安排,没有男人的家庭实在方便太多了。
小女孩名叫冉香,正值活泼欢快的年纪,她蹦蹦跳跳地带着米心旸二人来到楼上的房间,门窗都是木质结构,一股陈年的木头香味迎面扑来,冉香拉亮了电灯,简单的白炽灯泡吊在屋顶,晕染出昏暗的光线。
“这光线太暗,怎么直播呢?”冯琳无奈道。她接到陈冉的指示,扶贫工作期间也有业绩考核,就是替村民们直播带货,农产品卖的多一样核算业绩发绩效奖金,这让原本焉头搭脑的冯琳瞬间精神起来,只是苦于条件太过艰苦,晚间直播带货的黄金时机都浪费掉了。
米心旸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包零食给冉香,冉香开心地笑了起来,冯琳看着可爱的冉香被孩童的纯真笑容打动,她也打开行李箱,从一个厚实的大红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冉香,冉香一看是钱,摇摇头跑掉了。不久后,楼下传来“咚咚咚——”砸东西的声音,还有肉的香味,冯琳一手捂着饿透的肚子一手勾搭着米心旸的肩膀下楼:“今天在飞机上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是也好过那些豆腐嘴刀子心的。在星河口腹蜜剑的大有人在,我这人就是坏在明处了,别看我平时一副欺人太甚的样子,其实吃了不少暗亏。”
“放心好了,真没介意。马——马行长不是说了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