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鼻屎味的,臭鼬屁味的,洗碗水味的,嗖牛奶味的,臭袜子味和臭鸡蛋味的,搞得一时间,大家一看到冯琳来发零食,求饶声不喋。
“我还真吃饱了,有饭就够了。”米心旸对生活品质的要求没有冯琳那么高,只要饿不死就行。
“看你像个娇小姐,没想到还挺泼辣的。”
“我是小姐的外表,丫头的命,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不一会儿,马思远和周子麒搬着小木桌和4个小板凳上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坛酒和几份打包好的不知道是什么菜。两位女士都震惊了,两个男人居然可以一次性搬这么多东西上来,简直把楼下搬空了。
打包的菜都是彝族的特色菜有坨坨肉,苦荞粑粑,水煮土豆,马思远将桌上的杯子都满上酒,大家兴高采烈地举杯一饮而尽,白天的劳碌和疲惫感顿时一扫而光,醉人的酡颜晕染了女士的脸颊,更显得妩媚动人,两位男士则互相敬起酒了。
“这次的行程就只有咱们两位男士,周老板有何想法?”马思远是此次行程的一把手,第一责任人,连喝酒的时候都不忘提点手下的。
周子麒两杯咂酒下肚有点上头的样子,酒里酒气地笑道:“不就是乱花从中死,做鬼也风流吗?哈哈——”
冯琳气得一拍桌子,差点把这个不太稳当的小木桌掀翻了。马思远一把夺过周子麒手中的酒杯,“诶诶,你别喝了,喝醉了惹笑话又误事,我说的意思是这个团队里就咱们两个男丁,需要我们主动去承担很多的责任和义务,不仅是扶贫工作首当其冲的要干好,还要照顾好团队中的ladies,你明白吗?”
“马行长,照顾星河的那帮ladies是你的事,我现在是名花有主的人,自从认识了二马,我的世界里就只有二马这一位Lady了,其他的花花草草,我是爱莫能助了。”周子麒忌惮冯琳,恰好以此为借口来推脱。
“瞧你说的,我不也是名花有主的人吗?”说完马思远偷偷瞄了米心旸一眼,此刻的米心旸就相当于是苏默默,他在这里的一举一动,苏默默在澄市很快就会知道。彝族咂酒的后劲渐渐上来了,马思远迷迷糊糊中觉得这辈子怎么也逃不出这姐妹俩的手掌心了,嘴角泛起了微笑,心头又有一丝甜蜜的欢乐。
“你们听说过彝族的摸奶节吗?”周子麒满面通红,醉醺醺的眯着色眯眯的眼睛对大伙耍宝,见在坐的人一脸懵逼他开始得意起来,“就说你们没见识吧?这彝族的摸奶节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据说是隋唐时期年年征战,男人大多战死沙场,对于那些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做了鬼以后最渴望的就是娶个鬼老婆,但是这些鬼兵又有心理洁癖,别人摸过的女人不要,于是村里的姑娘为了在七月半鬼门开这天不被鬼兵讨去做鬼婆,就在那天任人摸奶。”周子麒边饮边说,一副陶醉的样子,似乎忘了冯琳就在旁边,看样子是真喝醉了,只是苦了在坐的马思远和米心旸不得不听周子麒讲这种暧昧的黄段子,俩人都有点讪讪的面色通红,沉默不语。
“照这样说下个月岂不是就是摸奶节?”冯琳反问。
“是啊是啊!”周子麒如痴如醉地笑答。
“那你岂不是可以摸很多人的奶?”冯琳继续反问。
“是啊是啊!”周子麒微闭着双眼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这个“摸奶节”就像是刻意为他的到来而准备的,让他有借刀行凶借酒装疯的快感。马思远见状掂量掂量周子麒手边的酒坛,好家伙,一坛酒被他默默无闻地干光了。他把酒坛倒过来,一滴不剩,在坐的人都傻眼了,没想到在云南的第一个晚上周子麒就喝醉了。
“是你个大头鬼!”冯琳操起碗中的一个水煮土豆朝周子麒盯过去,周子麒额头吃痛终于被砸醒了:“二马,你这是干什么?你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要摸奶吗?看我打断你的手,叫你怎么摸?”冯琳环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根扫帚,立马操起朝周子麒打去,周子麒醉醺醺地往楼下跑去,一边躲跑一边喊道:“二马,你不够贤良淑德,不及思妍的一半,我要休了你——我要过摸奶节——你管不了我——”随后传来人体从木质楼梯上滚落下去的声音。
楼上只剩下米心旸和马思远两人,这氛围更怪异了。“思妍是谁?”米心旸一路上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马思远一笑:“是我们留宿的那户人家的女儿,现在彝族姑娘都兴外嫁了,村长把我们两个单身男青年留在思妍家别有用心啊!”
“那是村长不知道你们俩其实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单身。”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