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府,
湖心亭,
随着郑正锦浅浅的讲诉,《钗凤头》的名字一出,已经让坐在湖心亭当中的众女心中百感交集。
封建王朝女性地位却是很低,对待女子过于苛刻。
郑丽婉眼眸中带着忧伤,好奇的问道:“夫君,那首《钗凤头》怎么样?”
“夫君,快给我们讲讲。”鱼幼薇也好奇,其他几人也是纷纷点头。
“陆游在沈园百感交集之下提笔写下《钗凤头》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第二年,唐婉和赵王再次踏春沈园,唐婉看到了墙上的那首《钗凤头》,内心酸楚,无人可知。她一眼便认出了墙上的字迹,而她的现任丈夫也认出了是陆游所写,因为,赵士程和陆游是同窗,怎么会不知道陆游的笔迹呢,但他哪怕知道唐婉深爱陆游,但也从未苛待过唐婉。
更看出那是他写给自己的啼血之词,于是声泪俱下,亦提笔在其后和了一首《钗头凤》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而沈园题词之后,唐婉不久便忧思过重而亡。
而陆游则游戏人间,用尽余生去怀念一生所爱。
直到暮年,时隔五十年之后,的陆游再次游历沈园,免不了触景生情、睹物思人,想起当年与挚爱唐婉在沈园邂逅之事,不禁痛彻心扉,肝肠寸断,于是又提笔写下两首怀念七绝,题曰:《十二月二日夜梦游沈氏园亭》。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这是陆游这一生作下的最后一首诗,”
现在是在大唐,陆游那厮的人生轨迹想必已经改变了。而且,大送的事情,在座的都不清楚呢。
“世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这是多重的思念啊。”鱼幼薇的眼眶微微泛着朦胧,喃喃道。
郑丽婉听完之后也是感慨不已。
郑正锦讲的比较简单,但他们基本上都能听的懂。
“夫君,陆游和唐婉这故事,有话本吗?”李乐嫣一双朦胧的眸子,好奇的问道。
郑正锦也不含糊,单手一翻便凭空出现了好几本话本在手上,对着在座的人每人都发一本,然后说道:“美人一本,书中内容,有点扎心,不管是《钗凤头》还是书中的其他诗句,很多都是扎心之作。”
“多谢夫君,妾身晓得。”几人拿过郑正锦手中的书籍,开始翻看起来,众人对于郑正锦讲故事的手段自然清楚,讲的基本上就是大纲,其中不知道有多少细节没有讲呢,看到厚厚的一本话本,几人便心知肚明。
此刻与闲王府悠闲的状态不同的,便是荣阳郑氏在长安的郑启双一家了。
郑启双安排人想要败坏郑正锦的名声,没错,长安县衙处,那两个去状告闲王郑正锦不孝的人,便是郑启双找人安排的。
当然,他做的很是隐蔽,即使是大理寺卿也寻到最后也不会找到是他出手的,但是,当他得知晴天霹雳劈中那位刚发誓然后便被劈中的事后,他的心麻了。哪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郑启双,也被震惊了。
心中祈祷:“可特喵的千万别劈我啊。”
与此同时,长安城中,西市的一间小酒馆内,易容后的何勇,和三教九流在喝酒,也许是喝道了兴头之上,何勇便开始侃侃而谈道:“我告诉你们你一个大秘密,你们可一定要好好保守好啊。”
“郑兄但说无妨。”其余酒蒙子们皆是笑嘻嘻的看着何勇易容,易名之后的何勇道。
“你们是不知道啊,荣阳郑氏的郑启双,根本就生不出儿子来,他的所有儿子都是他府中的族人帮他生的。”说完之后,抱着酒坛便摔倒在了地上,“卧槽,这个内容实在是太劲爆了啊。”喝酒的几人面面相视,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八卦的光芒,毕竟荣阳郑氏,郑启双,可是隐太子妃郑观音的父亲,这八卦够味道。
“郑兄,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三教九流觉得这个消息一定很有意思,纷纷要告退,去别的地方吹牛去了。
何勇此刻却像是喝酒喝多了一样,侧身窝在地板上,抱着酒坛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