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傅粉,唇若抹朱,剑眉星目,宽肩窄腰,手持一杆龙胆亮银枪宛若一颗银白色的流星,须臾间便从后军杀至前军:“四哥,我来了!”公孙云龙大喜望向公孙白马道:“哥,是小杰来了!”话音一落,从正西方的山坡上闪过一道紫色的雷霆,陈麒麟手持八楞紫金锤骑飒露紫奔着江月落的中军大纛而去,给江月落吓的魂飞魄散,直接向人堆中逃去,顷刻间陈麒麟直接打掉了江月落的弓弩营。“是六弟,他也来了!”
可公孙白马的生命体态却是有了些不对劲,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冷汗直下。公孙云龙大呼道:“大哥,你怎么了!”他的目光也随即落在公孙白马大腿上不断涌出的鲜血上。这时张小杰与陈麒麟杀了过来,给那些黄巾军打的只敢远观不敢上前,二人甩蹬离马:“四哥!”“小杰,快来救我哥!”张小杰立时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上前准备为公孙白马救治,可突然公孙白马扣住他的手腕,张小杰下意识一挣,直接挣脱了出去,公孙白马虎躯一颤:“不错,云龙一直跟我提起你,说你武艺高强,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虚,不愧是李大帅的学生。”
张小杰大惊,这个称号只有师父的旧部才会这么叫的,公孙白马见状笑道:“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小师叔呢,家师便是当年在沧州道上被李大帅救出来的十三个囚犯之一。”张小杰点了点头,颇为急切地说道:“我先为你救治。”公孙白马摇了摇头:“没用的,不用治了。”随后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放在公孙云龙手上:“二弟,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这回虽然我们几近全军覆没。但只要你不忘我公孙家的军魂,迟早可以重新扛起白马义从的大旗。在我死后就将我葬在这群山之中吧,这方水土我守了一辈子,在死后能与青山为伴,不亦乐乎……辽、辽、辽东,你就不要去了,跟着,跟着,他们,回,回去吧……”
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的公孙云龙直接昏死了过去,这时四面八方如潮水般的黄巾军一点点地向他们聚拢,张小杰跟陈麒麟对视一眼,随后一人背上公孙云龙,一人背上公孙白马,斩断大纛收起忠义白马旗,飞身上马,摆起龙胆亮银枪与八楞紫金锤,杀出一条血路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