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法皇啊,周法皇我终于发现了你的弱点,于是对着城楼上的众人说道:“周法皇,今天这场战争战火一开必然生灵涂炭!你若是不想连累到百姓那就带着你的人开城出来,你我一对一单挑!”
“你!!!”“大哥,不能中计啊!这是江月落的阴谋!现在常山城里的百姓还有咱们的家眷都撤走了,我们不欠底下这些人什么,大不了我们就一走了之啊!”听林明月这么一说,周法皇微微有些动容。江月落见城上迟迟没有反应,直接抽刀砍死马前的老婆婆,并将刀架在了她那小孙子的脖子上:“周法皇,你听着,你迟一秒开城,本司徒就多杀一人!哈哈哈哈!”“传我法令:天月盟所有不怕死的跟我出城!”此话一出,许凌天、陈麒麟直接上马跃出城去:“大哥,就她妈的等你这句话呢!燕贼去死!”常山城们一开,江月落凶相毕露:“桀!桀!”直接将城下的百姓驱赶到一旁,露出了身后如潮水一般的燕军,天月盟那仅存的四千人马不管不顾地一猛子扎了进去!
此刻,那群被江月落用来做挡箭牌的的难民已跑到了远处的山丘上,一个小胖子与一个清痩的少年郎默默地眺望着在场下与燕军浴血奋战的天月盟将士,二人双目熠熠生辉。在过往他们遇到的所有政客对他们的性命都视如草芥,不管是利用他们攻城的燕军,还是毅然决然用长矛、大刀将他们从城楼上砍下的汉军。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愿意为了他们开城一战。
“子路,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周夫子吗?”小胖子点了点头。
“只有这种人才值得我们去辅佐,只有这种人才值得坐上那个椅子!”两个少年郎就在他们十六岁的那年从死里逃生之后便许下了一生的誓言。
“韩信,接下来你去哪?”
“去襄阳隆中投奔我的叔叔,子路,你呢?”
“我?韩信,记住你我今天的誓言。从此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未来如果有一天你我兵戎相见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但请你务必相信——大道殊途同归!子路永远是今天的子路!”
……
突然燕军渐渐收缩包围圈,将仅剩两千余人的天月盟将士围在一起,再次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江司徒,这左边的三个人是拿叉子叉死还是直接按地上用马踩死?”“江司徒,这右边的十个人是直接拿炮轰还是乱刀砍死?”江月落一听,露出了森森白牙:“都可以,都可以,除了周法皇、许凌天留给我剩下的你们自己慢慢玩。”此刻江月落已经在脑海里已经计划了怎么折磨天月盟的这些人,剥皮,抽筋,凌迟,腰斩,车裂……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他就能为自己府中被杀的亲人们报仇了,桀桀。
然而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来了。
只听得东北方一声号响,尘沙荡漾,三千匹雪白色的战马,漫山遍野地横冲直撞而来。再看这些战马,浑身上下全副武装,尽是清一色的银甲,每三十匹一组用铁索连环,马背上坐着的将士个个身着雪白色的铠甲,手提银枪,背跨弯弓。当中挑着一杆大纛上书四个大字——忠义白马!旗下立着一员大将压住了全军阵脚,面如团粉,细眉朗目,鼻直口正,齿白唇红。燕军阵中的天月盟众人一看大喜:“是龙龙!”江月落双腿一软,直接跌落马下,连滚带爬地爬回燕军大营,这是他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公孙云龙!但见公孙云龙吹响号角,这三千匹铁甲连环马直接列阵,马上骑士挽弓搭箭,立时万箭齐发,矢如雨下。张不方紧忙下令征北将军朱汉锋,骠骑将军楼羿辰率领骑兵迎敌。公孙云龙再次一扬令旗这三千骑士立刻收起弓箭换上长枪,紧接着从两翼再次涌出两千身着雪白色的皮甲的白马义从,体态轻盈地游走在山坡之上,挽弓搭箭为即将准备冲锋的铁甲连环马压住阵脚。待阵一列好,公孙云龙直接撒下铁索连环马,“轰!”瞬间冲倒一片燕军,远处的张不方今日方知当年的那句“燕云第一姓,公孙世无双”绝非浪得虚名。
就在张不方准备调炮兵去对付公孙云龙时,西北方传出一声嘹亮的唢呐声响,在井陉口冲出一匹玄黄御风驹,马上坐着一员小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九吞八扎大叶黄金甲。竖眉怒吼,一吐千丈凌云之气;手舞画戟,似金甲战神下凡尘;马踏联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随后在其身后一连飞出数百匹战马高挑着一杆大纛——朔方麒麟军陷阵营!马上的壮士个个身材魁梧,威风抖擞,先登陷阵,勇冠三军!
一颗雪白色的流星后来居上划落战场率先杀出一个口子:“大哥,我们来了!”这声龙啸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