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怎么来呢?”“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本侯自打桓熹十九年入川以来执掌益州已十二年,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朝廷说让本侯走就让本侯走,这恐怕难以服众吧。”公孙云龙一听,心里暗想道:“这益州牧倒也是坦诚,既如此,我便也投桃报李,想把话挑明就挑明。”心念至此,公孙云龙道:“敢问刘牧不想走,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是要公然与朝廷对抗?如今我法团大军已过蜀道,益州黄、张、赵、江四大家族更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整个巴东通往关中的通道已在我手,怕是再重现出一手马匪劫杀怕是不现实的吧。”
公孙云龙这话着实是激怒了刘玄同,在黄巾之乱这三年里他拥军自重,闭关封谷,在巴蜀搞独立王国,又连续杀害三任前来接班的州牧,他知道他若是交权回朝廷赴任,等待他的结局可想而知,他想给自己争夺点筹码。不过,还没等他开口,益州正副兵曹星河兄弟直接虎目倒竖:“可笑!益州的那群土鳖算个屁,我十万东州儿郎何曾惧过他们!主公,你曾给我兄弟二人讲过土地是要靠自己抢的,现在乾坤未定,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是啊,兄弟们,谁都能引起背主公而去,唯我东州人不能降,别忘了是主公冒益州人之大不违给予我们立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