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多时了。但见领头的那位黑面长身,持枪乘马,威猛无双。此人一看便是那风扬营的主将,风扬中郎将周仓。而这周仓乃是从黄巾起义时代便加入了法团随许凌天东征西讨的心腹,这次的锄奸行动,只限于白帝城军方的几个核心管理知道,毕竟要用两名大将来换名正言顺讨伐荆楚不是小事。而却说这糜芳与傅士仁虽说是益州本地的士族,自归顺周法皇以来没有作出什么逾矩的事,可周法皇始终看不上他们,并一直跟凌天讲要小心此二人,许凌天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他却记住了周法皇的话,一直想找机会除去此二人。此刻用此二人人头再把荆楚的罪过坐大几分,增加大哥发动统一战争的正义性,岂不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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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糜芳、傅士仁等人果然没有听许龙骧的叮嘱深入到了巫峡腹地,周仓悄悄举起令旗,将士们纷纷背上那装满着硫磺硝石的铁葫芦,一点点缩小包围圈。忽然一阵妖风经过,糜芳勒马左顾右盼,傅士仁问道:“糜老兄,为何停止不前?”糜芳道:“我有点不详的预感,我们是不是有点过于放肆了,忘记了少将军的嘱托,趁着天色未晚,不如早点回营,迟则生变。”傅士仁点了点头,一扬令旗准备回营,周仓见状则立刻下令擂鼓进军,霎那间喊声大震,众将士将铁葫芦纷纷掷出,只听得一声声爆炸声响起,地动山摇,火海翻腾,光焰乱飞。傅士仁大呼:“什么情况!难不成荆楚发现我们了!!!”糜芳此刻却是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准备带着自己的部曲拼命突围出去,但为时已晚,风扬营的将士们已从四面八方杀到,个个带着面纱面具,青面獠牙,凶神恶煞。
傅士仁立即翻身下马,连滚带爬,大声呼喊道:“求上将军饶命,求上将军饶命,求上将军饶命。”但没想到的是此话一出风扬营的将士们果然停止了前进,纷纷向左右散开让出了一条道路,只见周仓带着面具缓缓走来,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饶命可以,但我荆楚不养无用之人,你等自报家门。”傅士仁道:“末将名叫傅士仁乃是那龙骧营的副将。”随后指了指糜芳道:“他叫糜芳是永安都督。求上将军明鉴!我们并不是无用之人,我们有用,对您有大用!我可以给您提供白帝城布防图,还有糜芳是管军械粮草的,只要上将军您放我们一条生路,我等绝对跟您里应外合灭了许凌天。”此刻周仓的额头早已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便将此二人挫骨扬灰,但还是克制了下自己冷冷地望向糜芳道:“糜芳,我记得你糜家在益州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士族。如今你也要投降于本帅,本帅有点不信啊。”糜芳听闻此话,心里暗自思索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个名声就把命搭进去不值得,不如先行脱身,等回去之后谁管他啊,至于今天发生的事,今天说的话,统统赖账不就得了。”心念至此便开口道:“上将军明鉴,上将军明鉴,末将的家族虽说在益州有几分重量,但那周法皇一直以来偏心东州派,我等对其早已是敢怒而不敢言啊,今天只要上将军放我等回去,我糜家以后一定唯上将军马首是瞻!”在场的风扬营将士们一听这话立时群情激愤,周仓亦冷笑不止,糜芳、傅士仁问道:“上,上,上将军您这是何故啊!”周仓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具摘下来,身后的风扬营将士们也跟着摘下面具,二人大惊,肝胆俱裂,随后甚至于连遗言都没能留下来便身死于乱刀之下。
自古叛徒、汉奸皆不得好死!
待打扫完战场后许龙骧率部赶来:“清理门户的感觉怎么样?”周仓道:“很爽,只是可怜了给他们陪葬的将士们。”许龙骧沉默不语,抽出腰间的长剑将自己的左臂划伤,放了三声响炮后拨马回营。待蜀军撤远后,秭归申家兄弟率军赶来,申议见到处都是蜀军的尸体不由得愣了神,迷茫的望着兄长道:“大哥,这,这,这。”申耽道:“兹事体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我不好交代啊,快,打扫战场,随后速差人将密报承至荆州大都督陆子威处!”
:()三国志战略版之汉唐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