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先祖是想说自己的姐姐，我想说的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们那里法律不允许表兄妹。至于你的舅舅家将姊妹磋磨死，就说明他本来不把你们放在眼里，这样的舅家要什么？要是我的话，我非得让他们家现现眼，宣传一下他们家是怎么虐待儿媳、外甥女的，士大夫不是要脸吗？这样的人家谁敢结亲，不怕说是卖女儿？今天能把女儿卖到程家，明天就能卖到窑子。”
宋朝士大夫脸色一黑，顿时把这家记了下来，宋朝流行厚嫁，就怕人家说自己家卖女儿，如今听见这样的话，更是避之不及。甚至以后哪家和他们联姻，也要记下来，不与他们联姻。
要是真把他们外孙女卖窑子去了，他们不要脸吗？
老祖宗们看了看苏牧，没想到啊，这苏牧看着傻乎乎的，几句话就把想和程家联姻都劝退了，不能和同阶层联姻，注定是会没落。
“不过你们家里要是有实在不喜欢的女儿，巴不得她死却找不到理由弄死她，就可以把她嫁到程家，不到两三年，你们就如愿以偿了，死的时候别笑的太开心，掉点眼泪，好歹让人知道你不是个凉薄的！”
这这番话，让士大夫们更气了，他们怎么可能就为了让自己家女儿死，让她嫁这么个东西！
心里更加坚定不和程家联姻了。
“老祖宗觉得这个办法如何？”苏牧看着苏辙，无辜的道。
“甚好！”苏辙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