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不懂?”傅司寒神色淡定,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尴尬的事情。
“哦哦……”晚晚听说过,但是听说和碰到是两回事。
她慌乱的坐起来,甚至有些同手同脚,眼睛看着床位的位置不敢到处瞄,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凌乱的衣服。
奇怪,她睡觉很老实,怎么今早起来衬衫衣摆就掀到腰部以上了?
想着以这样的情景和傅司寒同床共枕,晚晚脸颊开始发烫。
“言晚晚,”傅司寒忽然说,“帮我。”
“帮什么?”晚晚不明所以。
随即,她的手被男人扣住。
“你……”
晚晚大概猜到懂他的“帮我”是什么意思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晚晚的身体就不停的往后退,摇着头拒绝。
她才不要做这种事情!
晚晚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毫不犹豫的拒绝:“不、不要!”
……
说不要,是没用的。
大半小时后,晚晚面红耳赤的冲进卫生间,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洗手洗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
晚晚跑出卫生间,赶紧打开窗户进行通风透气,确定没有窗户可以再打开,又倒回卫生间。
就在这时。
“叩叩叩!”
房间被敲响。
过了几秒,白舒推门而入,“三少,我进来给你做检……查。”
白舒的话到后面就没有声音了,她看了看傅司寒,有看了看大开的窗户,最终目光落到言晚晚身上。
苦口婆心的说:“晚晚,我不是说了现在特殊时期,就算你们是持证上岗也要节制,你怎么不劝劝三少?”
空气中的味道还没有散,作为医生和成年女人,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白医生,我们没有,我……”晚晚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没办反解释。
说实话那也不是正经事情啊!
白舒摆摆手,“算了,夫妻亲热合情合理,还受国家保护,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主要是现在开心了,不利于以后长期幸福啊!”
晚晚捂脸,有口说不清,只好瞪向某个罪魁祸首。
都怪这个混蛋!
“不是检查身体?废话多。”某罪魁祸首终于大发慈悲的说话,解救了尴尬到绝境的言晚晚。
白舒撇撇嘴。
晚晚跟白舒道了早,躲到病房外去。
白舒发现傅司寒的伤口竟然没有裂,仅仅手臂的伤有加重的痕迹,还有些血液不通,像是长期间被压迫所致。
“你这手……”白舒说到一半,大概猜到血液不通是傅司寒让言晚晚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导致的,但是外伤加重除非是手臂活动导致。
白舒疑惑的看了傅司寒一眼,压着心里的疑惑,没敢多言。
医院给言晚晚单独准备了一间房,就在傅司寒病房的隔壁。
晚晚打算洗个澡,衣服脱到一半,转过身看后背——为什么……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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