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说完,赶紧往外走。
傅司寒叫住她:“傅太太,你想别人看你男人的身体?”
“我可以叫个男佣人嘛!”同性的身体结构都一样,并且傅司寒完全有让同性感到自卑的资本。
说白了,晚晚就是不想给他擦身。
“男的更不行!”
“你想要女佣人?”晚晚问。
“言晚晚!”傅司寒黑脸。
只要条件允许,晚晚自己都是要每天洗澡,据她观察,傅司寒还有点轻微洁癖,能忍着三天不洗已经是极限。
现在身上部分轻伤的纱布已经拆掉,作为“护理人”,不给他清理身体好像的确……说不过去。
晚晚叹了口,硬着头皮去浴室放水。
晚晚把盛满热水的面盆放在床头,洗白的胳膊上搭着一张毛巾。
“……你闭眼可以吗?”
傅司寒的目光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停了一下,命令:“给我脱衣服。”
晚晚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强势起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衣领,一阵控制不出颤抖。
他穿着深蓝色大方格的居家服,没解开一颗纽扣,晚晚的呼吸就忍住紧一下。
男人漂亮的胸肌露出来,每一寸肌肉都纹理分明。
晚晚有一种自己耍流氓的错觉。
直到看到他腹部缠着的白色纱布,这种羞赧完全褪去。
纱布之下,包裹的是枪伤。
脱掉上衣,更加能看清他肩头和手臂上的各种伤痕,大多是跳车之后为了护她周全而造成的外伤。
傅司寒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言晚晚身上,清晰地看着她从羞怯变得愧疚,说不清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
“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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