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没看他,他竟然就拿着一瓶威士忌直接对着嘴吹,已经喝下了半瓶。
喝酒最忌讳喝急酒,否则容易醉,更何况是威士忌这种烈酒!
“诶!”
晚晚走过去一把夺过,“砰”的一声放在大理石料理台上,板着脸:“傅司寒,你胃不好你不知道吗?大半夜胃里东西都消化了,来空腹喝烈酒?又想住院了?”
傅司寒身子侧过去一半,哼了声,没接言晚晚的话,而是等着锅里烧糊的茄盒,冷漠的声音里带着点罕见的傲娇。
“这种……玩意儿,本少爷就不信学不会。”
晚晚:“……”为什么她觉得,傅司寒停顿的那半秒,想说的是:垃圾玩意儿。
“三哥,你嘴巴那么刁,你做出来的东西你自己肯定不会喜欢,没必要浪费时间。”晚晚小声嘟囔,不是她瞧不起傅司寒,而是星级大厨他都嫌弃,一个普通新手做的菜一般都只能勉强过得去。
而傅司寒这个新手显然不普通。
糟糕得令人瞠目结舌。
“我做给你吃。”傅司寒凉凉看了言晚晚一眼,“网上说做饭很简单。”
为什么他就做出了这幅屎样子?
那一瞬间,一向强大而自信的傅三少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晚晚看了眼新鲜出炉的黑暗料理:“……”不要了吧?她真的吃下去会拉肚子的吧?
她从消毒柜拿了一张干净湿毛巾给傅司寒,让他擦脸。
“三哥,人各有所长,厨艺这东西也不是必备之技,你大概嗯……就不适合烹饪。小睿说话……嗯,你如果不爱就不停。”万一听进去了,迁怒她弟弟怎么办?而且傅司寒做菜,简直就是浪费食材。
晚晚继续:“而且我会做饭,做得还挺好吃的,你没必要特意去学,我做给你吃啊。”
急酒醉人,傅司寒酒量好不会容易醉,但现在也有些情绪放大。
夜半里,四周寂静无声。
傅司寒说:“言晨睿都会做饭。”
竟然还做起比较来了?!晚晚又无奈又好笑:“我那是担心小睿的太太不会做饭呀。”
“你不嫌弃我不会做饭?”
“我什么时候又嫌弃你了?”晚晚真想把“嫌弃”这个词从他的字典里抹掉。
华灯之下,女人的脸蛋莹莹,像最嫩最甜的蛋糕。
傅司寒的目光在言晚晚嫣红的嘴唇上停顿了半秒,很快挪开,“你怎么证明?”
这还要证明的?
晚晚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没醉呀,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因为夜晚让人的感性增大吗?
晚晚脑海里飞快闪过这几分钟的画面,傅司寒笨拙的动作,被烫伤的皮肤,主厨的无奈和吐槽,傅司寒的自我嫌弃,以及他刚才那句“做给你吃”。
心坎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击,一下子软了下去。
晚晚向傅司寒走近一步。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脚尖点起,扬起头,送上自己红唇。
如果嫌弃,自然不会主动亲吻。
傅司寒沉寂的一晚上的眸子掀起惊涛骇浪,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阴影里,嘴角悄悄扬了扬。
言晚晚只是稍微有一点啃食的动作,正要退下来,腰际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钳住,往上一提。
她整个人更加亲密的贴着他,甚至因为太猝不及防,一只脚脱离了拖鞋,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傅司寒掌握主动权。
剥掉外面的晨褛,傅司寒才发现她里面竟然穿着一件水红色的丝质吊带,宛如一朵含苞待放任人采摘的花儿。
曲线尽显,美不胜收。
“三哥……”
晚晚被亲得气息不稳,拦住他的手,“这里是厨房!”
“我知道。”追求刺激的男人,从来不在意场合。
触犯又怎样?
这是他的私人地盘!
“会有人来!”
“不会。”
言晨睿下楼来,恰好看到他最亲爱的姐姐被他超级瞧不上的姐夫,摁在料理台上亲,而且还……疑似嗯……衣衫不整。
言晚晚:“!”震惊脸。
傅司寒:“……”冷漠脸。
言晨睿:“?”愤怒脸。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只是那氛围太有渲染力。
十六岁的少年谁没看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