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梦柔瞪向那个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和往常温柔知性的模样派若两人,吓到了在座不少人。
在座的这才看清,言梦柔之前那些温柔大方都是装的!
放在以前,言梦柔一定会找人理论一番,装无辜洗白自己,维护自己的形象。
可是现在,她没这个心思,她连刚才说话的人是谁都没精力去记!
言梦柔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双手怀抱住自己的膝盖,呈现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言梦柔该不会是在哭吧?”有人小声问。
“谁知道呢,还不是活该,从言晚晚手里把顾霖川抢过去,结果顾霖川是个改不了吃屎的狗。”
“算了别看了,万一她受了刺激发疯,我们还得遭殃。”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活该啊!”
……
所有人都以为言梦柔是因为未婚夫的背叛而伤心过度在偷偷的哭。
只有言梦柔自己清楚,她没有哭。
她只是在发抖。
因为害怕!
言梦柔今天在清晨醒来,看到恩爱后的场景,满心幸福和兴奋。
但是这种兴奋立刻被一个男人的声音打破——
“言小姐,昨晚舒服么?”
清晨房间里,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金丝薄框眼镜的男人,五官不是很帅气,但是胜在气质斯文,还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雅致。
“傅、傅二少!”言梦柔脸色惨白,忙不迭的用被子挡住自己身体。
她左顾右盼,没有找到傅司寒,却在地上看到一个后脑勺正流血的男人。那男人浑身不着缕,旁边有一套男适应生的衣服……
言梦柔眼前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闪过一个惊恐的猜测:难道昨晚的男人不是傅司寒,而是这个适应生?!
天,而且为什么傅洋迁在这里?!
“他他他死了吗?”言梦柔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言小姐,别慌张,还没死,但多半活不成了。”傅洋迁刚吸完一支烟,手边的茶几上挂着言梦柔的内依,他顺手拿起来把玩了几下。
“傅二少!”言梦柔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颤抖着唇,强装镇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言小姐别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才帮了你,否则你现在已经被记者包围了。”傅洋迁安排了几个眼线在岛上,没想到没抓到傅司寒的什么把柄,竟然被他捡到这个漏。
“你找记者曝光我?!”言梦柔怒不可遏,“傅二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
“你是智障吗言梦柔?”傅洋迁打断她的话,脸上依旧带着斯文的笑,不过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懒得再跟她绕弯子,“记者是傅司寒叫的,如果你想我替你保密昨晚的事,你以后得是我的人。”
“傅司寒?”言梦柔摇头,固执的怒吼,“我不信!”
她又冷笑,“昨晚的事只要我不承认,你不保密又如何?这个圈子里的传闻真真假假,谁在乎?”
傅洋迁也不恼,“你和地上那个男人的视频,你要看吗?或者,我举报你恶意伤人?”
“傅洋迁你卑鄙!”
“我一直不觉得‘卑鄙’是贬义词,言小姐难道为人高洁么?”
傅洋迁早就看透了言梦柔是什么样的女人,装模作样,表面温柔,内心黑暗到极点,还懦弱!
“你瞧不起我,为什么还要我当你的女人?”言梦柔恶狠狠的问。
傅洋迁没说话。因为一个免费的发泄工具,不要白不要,还是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姐傅曼华看上的儿媳妇!况且,他说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女人”。
除了做女人该做的事,言梦柔以后还有别的用处!
“好!你替我保密,替我搞定地上这个人,我答应成为你的人。”言梦柔狠狠闭眼,感觉自己像是被摁着头地上的奴,践踏着尊严。
傅洋迁满意的笑了笑,“我有点感觉了,过来吧,就这样,不用穿衣服。”
之后的那两个小时,言梦柔体会到了什么叫:羞辱!
——
傅司寒回rk集团处理工作。
言晚晚由尹才送回一品苑,路过市中心的时候,晚晚让尹才停车,下车去给言晨睿买了几套秋装。
“少奶奶,要不要给少爷也买一套?”尹才问。
“三少的衣服挺多的,而且他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