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吃了不少,这是他这个月吃得最称心的一顿。
吃完饭,他直接拉着言晚晚往楼上走。
刚进门就将人压在门板上亲。
房间还没开灯,只有外面路灯的柔和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化成一道剪影。
光影氤氲里,男人低声命令:“言晚晚,你哄我啊。”
晚晚抿唇,犹豫了一下,仰头送上红唇,主动吻他。
在亲吻里,她一向没有主动权,就凭傅司寒现在纹丝不动的反应就能知道她的吻技是有多堪忧。
晚晚有些泄气,还有些挫败。
点起的脚尖刚想放下去,傅司寒扣住她的细腰。
“继续啊,宝贝儿。”
他顺手捏了两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晚晚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挑衅,言晚晚本来就是个不服输的性格,加上和盛烟在一起久了,受了影响,受不得激。
一狠心,手臂水蛇般的缠绕上去,甜软叫道:
“老公……”
……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盛烟看着高贵冷艳,但是她很会勾人,晚晚多少看到过、心里头学到过,不过是因为羞赧放不开,她骨子里矜持。
傅司寒的从容淡定本来就是装的,言晚晚虽然青涩,却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晚晚这个晚上被他逼着叫了一声又一声的“老公”。
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傅司寒叫她起来吃饭。
刚亲吻了她的脸蛋几下,她意识迷迷糊糊的中就回他:
“老公……老公……”
嘟囔完就身子转到另一边去蜷缩着,把自己缩成一团,躲着傅司寒,后背是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傅司寒哭笑不得又心疼她,开始反思自己昨晚是不是有点过了?
——
白舒作为傅司寒的私人医生,没半个月都会来给傅司寒做一次检查。
由于上一个月言晚晚出国集训,没有人给傅司寒做饭,白舒担心他胃病复发,会诊时间从半月一次缩成了一周两次。
有一次白舒去找傅司寒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吃面絮汤,卖相不是顶尖的面絮汤,很家常,像是傅太太言晚晚的做饭风格,一点不像是傅家主厨的手笔。
那面絮汤是傅家主厨按照言晚晚的方法做的,言晚晚出国集训后,主厨就尝试着让傅司寒进食,面絮汤是傅司寒唯一吃着有味的东西,虽然味道很淡,但是比味同嚼蜡好。
“三少,您的厌食症似乎好些了。”白舒经过一番诊断后,给出答案,“您的厌食症本来就不是生理性,而是心理性的,其实只要找到它的诱发点就能根除,如果不好找诱发原因,也可以找治愈的原因。”
严重的厌食症是要人命的。
傅司寒不置可否,看着检验报告没有说话。
“三少,我建议你可以开始尝试其他人做的饭菜。”白舒知道傅司寒是可以吃言晚晚做的饭菜,曾经试图寻找其中的原因,却是始终无果。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是千万分之一的机缘巧合,要么是事出有因,有她不知道的细节,或者是被傅司寒自己都忽视的原因。
“这件事暂时别告诉言晚晚。”傅司寒吩咐。
“是。”白舒张了张嘴,最终答应下来。
心道:晚晚真是可怜啊,竟然遇上傅司寒这种明里霸道暗里还腹黑的家伙,他不就是想言晚晚整天惦记着他的吃食么!
回国后,晚晚的确是成天惦记着傅司寒的三餐。
每次看到他消瘦了一圈的身体就觉得对他有愧,于是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周六,晚晚先去傅司寒送了午餐,又去帝都大学给言晨睿送新买的衣服。
两人约的地方在帝大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言晨睿欢欢喜喜的收了衣服,向姐姐感谢撒娇,聊了一会儿天。
“姐,你还真打算和傅司寒一直好呀?”
言晚晚因为自己而代替言梦柔嫁给傅司寒的事情一直是言晨睿心里的一道坎儿,言晨睿说,“我现在有钱了,我之前在学校申请了一个专利,卖了钱,你如果不想跟傅司寒过了,踹了他,我养你!”
言晨睿当初报选武器类专业就是因为这是他的擅长,不用好好上课也能拿专业第一,他通过组织卖得的钱还能以这个专业为掩护。
言晨睿始终不觉得傅司寒是姐姐的良人,平心而论,傅司寒的确很优秀很厉害,让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