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知道他在听,自顾自的说:“小睿之前不认识,我和你结婚的事情他也是被通知的那一个,所以他可能对你有些误会,不喜欢你,但是他没有坏心。”
这是解释言晨睿在电话里“挑唆”她离婚的事。
傅司寒的手指扣着桌面,目光扫过来,“那你呢?”
“我……”晚晚抿了抿唇,“你想听实话吗?”
“说。”
一般这样问,都不会有什么好话。
晚晚双手交扣放在腿上,望向落地窗外。
餐厅位西,外面是一片法国梧桐,深秋时节,梧桐叶黄而落,人心见人景,这样的景色可萧瑟,可柔美。
言晚晚好像忽然之间明白傅司寒想知道的是什么了。
一个内心骄傲的人所在乎的,无非是妻子对他的态度。
“傅司寒,你还记得从前你问过我在这段婚姻里想要什么吗?”晚晚收回目光,没有再叫他“三哥”,而是更严肃正经的“傅司寒”。
傅司寒眯了眯眼,他其实已经忘了,被她这么一提倒是想了起来。
“我要尊重。对这段婚姻的尊重,对我这个妻子的尊重。
傅司寒,我和小睿是小三的子女,所以我很明白小三子女在这个社会里将要承受什么,没有正大光明的父爱,没有体面正义的身份,甚至会没有足够的经济条件,受到社会的谴责和自己内心的折磨。
有人会说爱情无罪,但是欺凌婚姻的爱情就是有罪;也有人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囚禁,死拽着不过是让大家都难看。
人心会变,感情也会变,相爱、分手、结婚、离婚、再婚,这些都在正常不过。
傅司寒,如果你不弃掘我,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变了,我也会变。”
随着言晚晚每一个字的吐出,傅司寒的瞳孔越缩越紧,没有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渐渐握成拳头,手背青筋暴跳。
她是外室女。
他是被外室子女迫害的豪门嫡子。
……
这个晚上,傅司寒要得很凶。
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狠。
她的每一句话都烫在他的心脏上,他明白她的意思,却又觉得她话中有话,她想表达的不仅仅是这些,这种不安定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想找出源头,找不出来。
他比她大五岁,但是他很清楚这个小妻子的早慧。
她太聪明,这种聪明让他觉得自己会掌控不了她。
“言晚晚,你爱我么?”
夜深人寂,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他逼问她。
晚晚被刺激冲击得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白,不能思考,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不答他的话。
他气恼得又问了一遍:“爱我么?说爱我!”
晚晚蹙着眉,长着小嘴喘气,手指抓着他的背部肌肉,指甲快要陷进去了。
她还是不答。
傅司寒非常清醒——不回答,那就是不爱的。
这个认识让他又气又恼,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动作上。
偌大的主卧,暖昧的声音连绵不绝。
言晚晚被折腾惨了,最后哭着求饶。
看着她娇嫩的皮肤上的各种印子,傅司寒懊恼的拧眉。
他有些过头了。
傅司寒的脑海里闪过这几个月两人的过往,她的小脸,她的蹙眉,她的娇俏,她的羞赧,她的气愤,她的瞪眼……无数的画面闪过,有时候竟然有诡异的熟悉感。
无论是脸蛋还是给他的感觉和儿时记忆里的模样重合,有时候比苏羽洁给他的熟悉感都强。
可是那个女孩就是苏家女,不是言家女言晚晚。
“言晚晚,”傅司寒吻了吻她的脸蛋,又吻唇瓣。
“你不准离开我!除非我不要你了。”
“听到了吗?不准!”
嗓音沉稳低哑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偏执。
晚晚不知道姜彦是怎么处理的,反正事发三天后,整个上流圈子和时尚圈的人都知道言晚晚和言家再无瓜葛,其中缘由错不在言晚晚,而是言家。
一时间,整个圈子唏嘘不已。
言晚晚现在是傅家三少奶奶,无论如何,言家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傅司寒断绝关系,除非是因为言梦柔所在的顾家傅曼华要和傅司寒开启家族权利争夺战。
然而,紧接着十大豪门之一的顾家就出面来说: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