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的考虑虽然不够成熟和全面,但是完全没有错。
晚晚说到这里,顿了顿,抬眼去打量傅司寒。
“继续。”傅司寒说。
晚晚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有说错。
“其实我快说完了。最后一点就是,虽然傅氏集团是你家的,但是你父亲不一定会把这块肥肉给你,多半会给傅女士,所以没必要搭理他。嗯……没有了,其实我就是瞎说的。”
“不错。”傅司寒见言晚晚抱到腿上坐着,“哪里学的这些?”
他的女人就是聪明!傅司寒在言晚晚嘴角亲了一口。
“以前做兼职的时候接触过。”
晚晚从前给一家大企业做过英文翻译赚点钱,因此接触过一些行业内的东西,加上她天资聪慧,天赋过人,很多东西都是粗类旁通。
再者,商业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社会问题的一部分。看多了社会灰黑,再多加思考,自然就懂了。
楼下忽然传来孩童的惊讶声:
“妈咪!那里有人!抱、抱着的!”
傅司寒房间有个大阳台,阳台外是花园,此时正好有位太太带着宝宝来花园玩,两三岁的孩童仰着小脑袋,新奇的指着傅司寒和言晚晚。
孩童周围的宾客也闻声往上看,看到言晚晚坐在傅司寒怀里。
那一身景泰蓝配色礼服今天仅言晚晚一人,再加上傅司寒标志性的银色面具,一眼便知道楼上是何人。
晚晚的脸蛋霎时变红,立刻转过身去,背对楼下。
“傅三少,三少夫人,真是抱歉抱歉!小孩子不懂事!”男童的母亲赶紧道歉。
“没、没关系!”晚晚尴尬的又把头给转过去,赶紧从傅司寒腿上起来,假装镇定的和楼下人说。
她悄悄的碰了下傅司寒的胳膊,让他说话,免得楼下的人都等着他接受道歉。
本来这件事别人又没错,童言无忌而已。
“无妨。”傅司寒这才懒懒起身,薄唇吐出两个字,拿了文件转身回房。
等傅司寒和言晚晚消失阳台上,女客们忍不住感叹:
“我看着傅司寒和言晚晚的感情很好啊!”
“言晚晚现在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言梦柔才是最惨的那一个。”
“可不是,这女人嫁人就等于二次投胎,就算言梦柔和顾霖川的婚约没有取消,言梦柔能过得比言晚晚好?瞧瞧顾家现在那落魄样儿,我听说傅曼华现在三天两头往傅家跑,多半是盯上傅家的财产了。”
“诶!我刚才听说人,言梦柔今天也来宴席了。”
“真的?不可能吧!言家长辈今天都托病没有出席,只叫人送了礼,言梦柔她有脸来?”
“说到底,这事儿还是顾家做得不厚道!”
“快看那边!”忽然有人朝一个方向扬了下下巴。
正是盛装出席的言梦柔。
而她旁边站着的是,傅洋迁!
傅洋迁礼貌的和宾客们招了下手,若无其事的挽着言梦柔离开。
言梦柔昨天才出院不到一周,腹部的伤没有痊愈就被傅洋迁叫来参加宴会。她脸色憔悴,用极重的妆才能掩盖住。
因为刚才的尴尬事情,晚晚羞赧不敢再出去,就站在落地窗旁看外面。
没想到,远远的看到了和傅洋迁携手共挽的言梦柔。
“言梦柔怎么和傅二少在一起?”晚晚吃惊的问傅司寒。
傅司寒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答:“傅洋迁拉她来膈应人。”
膈应谁?
不言而喻,自然是傅曼华和顾家。
今晚,注定是不太平的一个晚上。
晚宴正式开始十分钟后,傅司寒和言晚晚才姗姗来迟的下楼。
“三弟这是耍大牌呢?宴会开始了这么久才下来。”傅曼华眼尾挑着点得意的笑,和之前的假笑完全不一样。
傅曼华声音不低,这样一说,让周围人都觉得傅司寒傲慢无礼。
傲慢无礼?
那就傲慢无礼吧!
他傅司寒又不在乎。
傅司寒“嗯”了声。
周围几个宾客忍住尴尬的咳嗽和捂嘴笑,你说他傲慢无礼,他给你现身演义!
傅曼华气得笑意凝固,她自讨没趣,懒得再跟傅司寒站在一块儿,端着香槟踩着高跟鞋走了。
其实傅司寒不是故意拿乔,而是他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