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洋迁颓然跌坐在地上,顾念眼睛都哭肿了还在哭,想扶哥哥起来却扶不动。
“傅太太,回家了。”傅司寒搂着言晚晚的腰,催促。
晚晚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傅太太”指的是她。
关系公布前,傅司寒很少这么称呼过她。
“……哦。”晚晚最后看了一眼警局,满心狐疑。
她总觉,这不是事实。
——
傅司寒回家想洗澡,他有轻微洁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他刚脱了衣服,又打开浴室门,“言晚晚!”
“嗯?”晚晚正打算下楼做饭,闻声转过身去,“你……你不是洗澡吗出来干什么?衣服穿好行不行?”
晚晚立刻装过身去。
傅司寒懒散的靠着浴室的门框,看到她微红的耳根,笑道:“傅太太,你是未婚少女吗?你见过摸过用过的,羞什么?”
“傅司寒你……”言晚晚咬唇,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晚晚有些气急败坏。
“你来帮我洗澡,我伤口不能碰水。”傅司寒内心有些期待。
晚晚不想给他洗澡,“伤口在手臂上,你、你注意点就不会碰到水了,我要去做饭了。”
“让佣人煮粥,你来给我洗澡。”
“你的厌食症好了吗?”晚晚惊喜的问。
傅司寒不善的眯起眼,“你那表情,几个意思?”
很不乐意给他做饭吗?
男人的眼神太明显,晚晚解释道:“厌食症算种病,病好了替你开心呀!”
傅司寒打量了她几眼,说,“别人做的只吃得下白粥。言晚晚,你再不进来,我要冷感冒了。”
某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了得,他体质好,长这么大,也就十二岁前感冒过。
晚晚“哦”了声,拨通内线让厨房煮一锅白粥。
晚晚本来有些羞赧,看到傅司寒左臂上缠着的纱布绷带时,这种羞赧被自责和心疼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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