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比如已经葬进去梁月,还比如即将葬进去的傅曼华,还有未来会葬进去傅省和傅洋迁。
更觉得,他的母亲不会希望每年祭祖的时候看到傅曼华、傅洋迁这些外室子女在眼前晃悠,恶心人。
米思梦虽然是贵族小姐,但是不喜显摆炫富,教堂的规模不大,应了她的喜好。
穿过的教堂,另一边是一片花园,如今冬季,百花枯萎,不过能想象开春后这里的繁花盛景。米思梦的墓地在花园里。
西式墓碑上印着米思梦年轻时的照片,五官深刻,目光温柔,美得令人转不开眼。
傅司寒的长相很大一部分是随了母亲。
“妈咪,我来看您了。”傅司寒的声音温和下来。
晚晚将百合花放到墓碑前,鞠了个躬,道:“米夫人,很荣幸能来看您。”
傅司寒看向言晚晚,目光不太友善。
晚晚:“?”怎么忽然这么看我?
傅司寒重新牵住言晚晚的手,对母亲道,“她是您儿媳妇,嘴笨,脑子也笨,以为她自己还未婚。”
“……”晚晚哽了一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毒舌呢?
“母亲,您好,我叫言晚晚。”晚晚只好重新自我介绍了一遍。
傅司寒这才满意。
傅司寒平时话很少,只有对言晚晚例外。
他来祭拜母亲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以前都是送上一束鲜花,亲自为她打扫一下墓碑,今天也就多说了几句关于言晚晚的话。
母亲早逝,傅司寒能和她说的不多。算米思梦在世时,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傅省身上。
傅司寒觉得,他亲手把傅省送到监狱里,母亲多半怪他。
怪就怪吧!
开着迈巴赫出傅家老宅的路上,恰好碰到了傅洋迁和傅家旁系的一些亲戚。
“三弟,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傅洋迁特意打招呼,意气风发。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