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哥,他人是我吗?”晚晚小声问傅司寒。反正她是不认识这位老爷子的。
“现在认识了。”傅司寒嘴角微扬,牵着言晚晚的手,跨过老式门槛进入院子。
姜彦走在后面,细心的关好大门。
这是个二进的房子,一进门就能看到院落里的各种奇珍异花,晚晚满脸惊愕,也不知道这大冬天的是怎么养活的。
周老爷子慈眉善目的看了眼言晚晚,问:“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成年没?”
傅司寒抿着薄唇,有些不想跟着老头子说话。
“周爷爷,我叫言晚晚,我开年就二十一了,快大三了!”晚晚忍不住好笑。
“还不到二十一?”周老爷子又看了眼傅司寒,摇摇头,“混账小子!人这么漂亮个小姑娘,一到年纪就被你骗进婚姻的坟墓,作孽!”
傅司寒“啧”了声,懒得跟周老爷子扯。
晚晚忍不住偷笑,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她长相嫩让别人以为傅司寒“老牛”吃嫩草了。
“还笑?”傅司寒捏捏言晚晚的脸蛋,语意危险。
晚晚紧抿着唇,努力憋笑。
晚晚正奇怪这两个人隔着好几代的年岁,竟然相处得老没老样、少没少样,傅司寒就牵着言晚晚往里屋走。
傅司寒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这里的建筑古老,不过该有的现代设备一样不少,还全院wifi覆盖。
经过一个垂花门,推开后院第二间耳房,只有里面的书桌上放着一盆植物,上面坠着三个大花苞,白色的花瓣,花萼部分带着粉红。
花苞含苞欲放,在柔和的光晕下又娇嫩又漂亮。
晚晚感觉傅司寒似乎松了口气。
“臭小子,就知道惦记我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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