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司寒启动引擎,一副“你没吃醋啊?那我就不说”的模样。
晚晚张了张嘴,很好奇很想知道,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间气得牙痒痒。
其他人也陆续上车。
傅司寒打开车窗,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先走。
傅司寒开车在最后。
晚上十点多,道上的车辆少,前面的跑车都是风驰电掣,只有傅司寒把法拉利开出了电动车的速度,慢悠悠的。
像是在耐心等待什么。
“傅司寒,我身为你的妻子没有权利知道你和苏小姐的事情吗?”晚晚憋了半天,闷声问。
“傅太太当然有权利知道。”
傅司寒单手握方向盘,侧眸看了言晚晚一眼,目光又回到道路上,“不过,我只告诉吃醋的傅太太。”
“傅司寒!你无赖啊!”晚晚被他惊到了。
傅司寒“啧”了声,淡道:“我还无耻,你不知道?”
晚晚被气得狠狠闭眼。
这种人……
这种人为什么会是外界推崇备至傅三少??
大家是瞎了吗!
“好,我吃醋,我吃醋!”晚晚越说越生气,甚至连原本因为苏羽洁出现而产生的醋意硬生生的被傅司寒给气没了。
傅司寒勾唇。
她是不是真吃醋他不知道,反正这话他听着心情好。
“羽洁曾经帮过我。她喜欢南烛。”傅司寒说。
他想的是,与其有一天言晚晚从苏羽洁那里知道苏羽洁和傅南烛的事情,还不如他提前告诉她,免得言晚晚知道他从今在促使苏羽洁和傅南烛的事情上出过力。
晚晚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如果是这样,的确说得通傅司寒对苏羽洁的照顾和纵容,傅司寒这个人感情淡薄,却不是一个真正无情无义的人。
帮过他的人,他都会记在心上。
可是,苏羽洁看傅司寒的眼神……那种充满憧憬和欣喜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妹妹看哥哥。
晚晚把这个疑惑和疙瘩憋在心里。
法拉利在跑车俱乐部外停下。
其他人早就到了,三三两两的聊着天等傅司寒。
傅司寒没急着下车,捏了捏言晚晚的腮帮,低声问:“不吃醋了?”
晚晚哼了声,她本来就没吃醋……好吧,是有点不高兴的。
“还想玩么?不想的话,回家。”傅司寒看出言晚晚对飙车兴致缺缺。
“回家。”晚晚立刻说。
她不想看到苏羽洁。
而且明天有面试,不适合熬夜玩,否则会影响精神状态和皮肤状态。
“对了,你等我一下,我下去一趟。”晚晚忽然说。
她找到唐权,请唐权借一部说话。
傅司寒看着唐权的身影,不爽的眯了眯眼。
“言晚晚,你找我干什么?我告诉你,跟我说好话没用的,我也不接受你的道歉。”没有傅司寒在场,唐权傲慢的冷哼。
“为什么跟你说好话?我靠自己的本事赢的筹码,为什么要道歉?”晚晚温和反问。
唐权没由来的一肚子闷气,没好气的狐疑问:“那你要干什么?”
“唐少,你不喜欢我的理由我大概猜得到,牌桌上我只是想用行动告诉你,除了出身,你大概没有瞧不起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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