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行扭曲我的意思!
晚晚心中微颤,有一种异样的暖流。
盛烟震惊的言晚晚使眼神:傅司寒诶,吃路边摊的烤串,真是存在的吗?!
晚晚舔了舔唇,拉傅司寒的手,“你、你别吃了。”
即使是撸串,傅司寒进食的动作依旧优雅,而且吃得很快。
他偏头问言晚晚:“那你跟我回家?”
“不……”
言晚晚才说了一个“不”字,男人又开始吃,有争分夺秒的感觉。
盛烟喝了口酒,眉梢微挑。
真是看不出来,傅司寒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叫老婆回家积极得跟什么一样。
晚晚一动不动的看着傅司寒,脑子里像是有两个人在不停的争斗,一个告诉自己立刻让傅司寒停下来,他并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一个又告诉自己不要对傅司寒轻易心软。
“盛烟!”
就在这时,随着一道声音,一个高大挺拔的声音大步走来。
晚晚看到坐自己对面的好友正端着酒往嘴里送,整个人愣在那里,身体紧绷,就像是……被老师抓住抄作业的小学生。
慕栖宸冷着一张脸,一把夺过盛烟手里酒杯“砰”的一声搁在桌子上。
酒汁四溅,傅司寒眼疾手快的将言晚晚往后一拉,将人护在怀里才免去了被酒溅到。
“盛烟,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背着我来喝酒?”慕栖宸摸了摸酒杯,劣质的塑料杯传来酒水冰凉的温度,“啧,还喝冰啤酒。”
盛烟容易痛经,但是她最喜欢的喝冰的吃冰的,高中的时候言晚晚就不止一次见到慕栖宸这个保镖虎着脸不准盛烟吃雪糕,天气最热的时候也只准一周吃一次。
那一周一次,盛烟必定要点一个哈根达斯桶,使劲吃。
“烟儿,你……你们……”晚晚手指在盛烟和慕栖宸之间徘徊,满脸震惊。
盛烟冲言晚晚笑了笑,“忘记告诉你,我们暂时和好了。”
“暂时?”慕栖宸将盛烟拉起来,神情如风雨欲来,明显很不满意这个词。
盛烟背脊一挺,“慕栖宸,你刚才怎么用词呢?‘才’?你离开时两天多,能用‘才’这个词么?一回来就找我不痛快。”
慕栖宸捏着盛烟的腰,“盛烟,你别想转移话题,‘暂时’,几个意思?”
慕栖宸宛如被踩到逆鳞。
他很不喜欢这个时间量词!
“晚晚,吃完了。回家。”一直沉默的傅司寒忽然说话,嫌弃的用桌上的纸巾擦手,返现根本擦不干净。
晚晚刚才的注意力全被盛烟和慕栖宸给吸引了,转眼一看,傅司寒竟然趁着刚才的时间专心致志的吃东西,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吃光了,然后一刻不停的催促言晚晚回去。
晚晚一时语塞,一言难尽。
从来没想过傅司寒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现在这情况肯定只有各回各家了,傅司寒催着她回去,慕栖宸忙着“教育”盛烟。
晚晚最终对盛烟摇了摇手机,示意手机联系,两方分道扬镳。
傅司寒脸色不好看,一上车就把染了烧烤味的外套给脱掉,嫌弃的用车上备用的湿毛巾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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