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说盛烟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看得顺眼呢?
怎么看怎么是来抢地位的。
傅司寒不爽的舌尖顶了顶牙,他在言晚晚心里的地位没有盛烟高。
“表哥,你来啦!”米西可率先看到傅司寒。
唐权本来在低头思索什么,瞬间回过神来,规规矩矩的喊了傅司寒一声“三少”。
同行而来的尹才向各位打招呼。
晚晚背对着傅司寒,她闻声转过身去,对上男人深沉的眸子,鼻尖猛的一酸。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个人,忽然委屈得慌。
南宫以骁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诊断室的门,恰好看到这样的一幕——言晚晚扑进傅司寒怀里。
他心口抽痛,脑仁一跳,有一瞬再次产生了意识脱离的感觉。
如果真是有第二人格,刚才那是……第二人格想出来吗?
傅司寒撞开双臂将人揽入怀里,心疼的揉揉。
将人搂紧,下巴搁在言晚晚的头顶,一个手掌轻轻的拍她的后背,温声说:“乖,我来了。”
原本因为盛烟抱自己老婆的还有些的阴郁在言晚晚飞奔而来的瞬间消失殆尽。
傅司寒把人拉开一些看,要亲眼确定她没有受伤。
结果还没看清,娇软的女人再次扑进怀里,双手抱着他精瘦的腰。言晚晚耳朵贴着傅司寒的胸膛,听到他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傅司寒只觉得怀抱被一股温软馨香所充盈,说不出的满足。
见她不说话,他担心的问,“怎么了,晚宝?”
傅司寒刚下飞机就打听到苏羽洁已经转入病房,受伤并不算严重,主要在于后期休养。
“……没什么。”晚晚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就是想抱抱从另一座城市以最快速度飞奔而来男人。
等言晚晚退出来,发现米西可唐权等人都用看稀奇的眼神看着她和傅司寒。
言晚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
傅司寒目光扫过走廊上的几个人,最终将目光停在才从诊断室出来的南宫以骁身上,牵着言晚晚走过去。
“南宫先生,今天多谢。”傅司寒握了握言晚晚的手,“刚才那句谢是替羽洁说,再说一次谢谢,替我妻子对你。”
傅司寒心里其实有些不爽的,每次都同这个人说谢。
可是不爽又能如何?
的确该谢。
南宫以骁双手环抱,眉眼带着点嘲讽,“那傅总以什么身份替苏小姐说道谢?”
“兄长。”傅司寒说。
南宫以骁低头笑了下,嘲讽意味十足。
兄长。
就像他现在给言晚晚所营造的这个“好友”“旧人兄长”的身份一样吗?
那是假象。
是真实感情的伪装。
傅司寒到来,南宫以骁没有多待,和言晚晚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一来,他和傅司寒相看两生厌,二来,他现在需要花时间和经历去处理自己的问题——
如果他真的……出现了第二人格,他需要确定这个人格产生的原因以及……是否会对言晚晚造成威胁!
——
傅司寒隔着玻璃看了几眼病房里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苏羽洁,向医生了解了下苏羽洁情况后,让医院开了一间空的休息室,牵着言晚晚走进去。
一进门,傅司寒将言晚晚抱起来,几步走到沙发上,把人向抱小孩一样抱着坐在他的腿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检查一遍,确定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温柔的亲了下嘴角。
“晚晚,电话里,我听你快哭了。”
晚晚被他捧着脸,不得不迎视他的目光。
被人提到自己紧急情况下的哭腔和求助,晚晚脸颊微热,她从前没想过有一天会如此,全身心的将希望寄托在某个男人身上,并且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他。
晚晚有些羞赧,“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不用亲自过来……”
她说到一半,笑了笑。
傅司寒亲自过来也不一定全是为了她。
曾经受威胁的人是她,可是受伤的人是苏羽洁。
不过这种猜测她不会说,说了傅司寒说不定会不高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小气。
“我不亲自过来,看着南宫以骁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傅司寒没意识到言晚晚那微妙的小心思。
“你……”晚晚有些语塞,怎么又扯到南宫以骁身上